墙面上挂着一团酱块子,东北人家有自己酿制大酱的习惯,农村里十分常见。
我心想难道那邪祟藏在酱块里?
我回身对杨晓莲道:“那酱块是啥时候挂上去的?”
杨晓莲瞥了眼墙上说:“挂上去半年多了。”
我摇摇头,时间对不上,这邪祟缠身至少不下一年,那它到底躲在了哪里?
随即,我对钢蛋道:“悟空,你去把那个酱块摘下来。”
钢蛋毫不含糊,轻轻跃起,胳膊一伸就把酱块抄在了手中。
墙上还有一枚钉子。
我再次朝灶王爷瞧去,见他的目光果然落在了那钉子上。
我不由心中一动,又对潘金莲道:“那颗钉子是啥时候钉上去的?”
杨晓莲道:“这钉子钉了有好几年了,王大发钉上去后也没挂什么东西,后来我做了个酱块,见那钉子闲着,就挂去了。”
我敲敲自己的光头,想了一下说:“你男人啥时候开始不行的?”
“这个……”杨晓莲低头思索了片刻,道,“好像就是那钉子钉进去不久的事……”
我心想果然对上了,便搬过地上的长条凳子,踩上去摸了摸墙,见那颗钉子已经生了锈,靠近墙壁的根部隐约可以看见殷红的血液,仔细闻去,还有一些腥臊之气。
难道东西在墙里?
正琢磨着,王大发拎着一只熟猪头推门而入,一见炕上坐着的孩子,惊讶得长大了嘴巴,接着哎呦一声,猪头也不要了,过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娃,呼天喊地的叫了起来。
“大师啊,多谢您救了我的娃!”抱着孩子啃了多时,王大发才对我说。
我念了句佛,双掌合十道:“施主莫要客气。这样吧,折腾了半天老衲和我的徒儿也饿了,给我们整口吃的先!”
“好说,好说!”王大发不住地点头,回头问自己的婆娘,“媳妇,家里有菜么?”
杨晓莲冲他翻白眼:“没有!你都好几天没买菜了!”
王大发怒道:“没菜,那你咋不去买?”
杨晓莲道:“我哪有钱啊?你开车挣得那点钱都灌猫尿了,根本不管我们母子俩!”
王大发顿时大怒,过去就要揍他的婆娘。钢蛋眼疾手快,拦住他道:“好好说话,别动手啊!”
我笑道:“施主莫急,这不是有现成的猪头么?切了它,待会咱们啃猪头!”
王大发这才道:“我都被这婆娘气糊涂了!对,咱们吃猪头!”
接着王大发亲自动手,拎起砍刀将猪头剁了,然后放进锅里重新蒸了一遍。
杨晓莲蹲在灶台前咯吱咯吱地拉动风匣子,把炉火烧得旺旺的,没多大会儿,屋子里热得就没法呆人了。
我拿起炕头的五衣袈裟,叠好了装进包裹,热得实在受不了,就和钢蛋都脱掉了袍子,光膀子坐到了炕上。王大发把热腾腾的猪头肉端上来,又摆上了一碗蒜酱。随即掏出二十块钱喊那娃:“宁宁,去村头小卖部买几瓶酒!”
宁宁撅着嘴,接过钱跑了出去,回来后果然拎着三瓶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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