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斯年跟警局里的人打了几年交道,彼此也算是互相了解,对于他没让他们去领人而是让程翰他们亲自把人送到警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大家也都清楚。
决不轻饶也谢绝打扰。
金书琴的叫唤只能是落得无人搭理的下场洽。
就算林之易带着律师过来也没能如愿把她保释出去。
她犯的可是投毒罪,证据确凿又已自己承认,想要出去真心是不太可能钤。
而林听与钟斯年的柔情蜜意则与金书琴的歇斯底里,林之易的焦头烂额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天,林听在钟斯年的陪同下去了躺警局做笔录,顺便再传达下自己的意思:严惩,尽可能重判。
上次被强送进精神病院的债她没有讨,这次新仇旧怨一起算。
钟斯年有健全的人际关系网,打招呼方面他可以帮她。
做完笔录,警员还是问她,“金书琴一直吵着见你,你看看要不要见见她?”
他话音刚落就受到来自钟斯年的一记冷眼,似怪他不该多嘴巴。
林听犹豫片刻,摇头,“不见。”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何必要去听那些难堪的话,让自己心里不痛快?
她只要知道金书琴这次会坐牢,她在牢里的日子不会好过,就够了。
出了警局,上了车,林听侧身看着驾驶座上的人,“钟斯年,我们去摘草莓吧。”
因为要来警局,她今天请了一天假。
钟斯年启动汽车,回了个好,想了想又道:“我带你去吃真正绿色无污染的草莓。”
安城的草莓基地她都光顾过,再怎么绿色也都是免不了要喷点农药。
林听表示好奇,“去哪吃?”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还神神秘秘的卖起关子。
除了表白没被接受,其余他好像没让她失望过,林听满心期待。
钟斯年把车开上高速,约莫一个小时才到目的地,安城的某个小镇。
车子在距离小镇街道十五分钟车程的,一栋**小洋房前停下。
远眺有山有池,绿植遍地,近看,花台,盆栽,葡萄架,呼吸间,花香,青草香。
林听回身看他,“这是谁家啊?”
他把车直接停在人家家门口,定是相熟之人。
“我叔叔婶婶的。”钟斯年淡笑着答复。
“亲叔叔吗?”钟家在安城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他叔叔婶婶何至于跑到这里应该算得上是乡下了吧?
“我婶婶身体不好,我叔叔陪她在这边住好几年了。”乡下比城市更利于病人休养。
“哦。”林听点头,心里对他这位叔叔充满好奇,敬佩。
别说富家子弟,就是城市里家境不错的普通人,现今也找不到几个男人愿意为了老婆放弃都市的便捷繁华回归田野,一住多年。
“你叔叔婶婶感情一定很好。”林听笃定,而后很快想起,“哎呀,我没买礼物。”
叔叔婶婶也是亲人,她第一次来就空着手,多不礼貌。
钟斯年偏头看她一惊一乍的样子,杨唇淡笑,“人来了就是礼,东西不重要。”
他们什么都不缺。
“可是不太好啊。”她可是第一次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见他的亲人也。
“自家人没什么不好的。”钟斯年牵住她,走过去,打开栅栏门。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也从家里走了出来,看到他们愣了一下,转而笑开,“我还在想是谁,原来是斯年过来了。”
出来的是名中年男子,外貌与钟斯年父亲钟启合有点相像,但整体给人感觉却是与钟启合截然不同的温润。
“二叔。”钟斯年已牵着她走进院子,“贸然前来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常住都行说什么打扰。”钟启凡笑应,目光落在他们十指紧扣的双手,而后看向林听,“这位是?”
“哦。”钟斯年松开牵着林听的手,改为搂着她,“林听,我女朋友。”
第一次跟人这么介绍姑娘,他也是会有一点放不开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