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光芒若线,刺穿迷雾洒落在忘川这片原本祥和繁荣的土地上。金色的阳光洋洋洒洒的为高耸巍峨的城门渡上光彩,藏身在城门塔顶上的张月鹿百无聊赖的欣赏着天边异彩,翻腾的云雾中仿有云龙被惊扰,动静缓慢却自成巍峨,浩然若海,气势恢宏。
轻叹一声,移开视线,极目望向对峙在雷霆王府外的八千兵卫。再是一声冷哼,然后便见城外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驶来,对上赶车人的视线,顿时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情,装模作样的警惕环视。
咕噜噜的马车缓缓驶近城门,守城士兵立即警惕,为首的将领竖起长矛对着来人厉喝,“没看见城门上贴的告示吗,今日雷霆城只出不进!不管你是何人,都速速滚开,不然休怪军爷手中兵器不认人。”
“我等要是非进城不可呢?”玄武冷觑他一眼,缓缓抽搐手中的宝剑。
那将领见对方拿出兵器,心中一凛,怒沉的脸庞杀机盎然,大喝一声,便举起长矛朝男子杀去,“贼子,找死!给本将拿下。”
将领身影刚出,便见城墙上一道火红的软鞭蜿蜒如灵蛇般猛然射出,夹着躁动浑厚的内力倏然一卷,便见那将领的脑袋给卷走了。
张月鹿飞身而下,随后还伴着数十道白虎七宿的人从暗处飞出,以雷霆暴戾的手段瞬间将守城兵给绞杀个干净。
张月鹿扬手一鞭将最近一个倒霉催的给抹了脖子,然后讨好的朝玄武笑笑,“哎哟,玄武大人怎么现在才来,可叫属下好等啊。”
玄武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然后扬起马鞭,赶车入城。
翼火蛇收了砍刀,看着入城的马车,用手肘靠了靠还没来得及收回谄笑的张月鹿,不解道,“你怎么得罪他了?脸色臭得跟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张月鹿笑脸一僵,张嘴正欲扯开话题将这一页翻过,谁知被阿狼这个大嘴巴抢来先。奎木狼一掌下去将身前的小将士给劈成肉酱,然后笑嘻嘻的道,“挖祖坟?非也,非也,阿鹿是非礼了人家的亲亲小媳妇儿。”
翼火蛇大惊,“你动玄武大人的宝剑了?!”四宫中谁不知道,那湛渊宝剑是玄武大人的亲亲小媳妇儿,吃饭睡觉洗澡就连上茅房拉屎都不离手。翼火蛇好奇,“玄武大人一直都剑不离手,你是怎么摸到的?”
“我……”张月鹿刚开口,又被阿狼这个嘴贱的抢先,“玄武大人被召唤去帮忙照顾一下大少爷,大少爷这么细皮嫩肉的,他哪敢带剑去,于是就把剑放在朱雀大人的屋里。谁知被这小子看见了,然后就上去狠狠摸了两把,又狠亲了两口。不巧的是,恰好被匆匆回来的玄武大人看见,渍渍~那如同是瞧见自个儿媳妇儿被猥琐的色狼堵在屋里玷污,顿时火了。”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幸灾乐祸一番,“呵呵呵……还差点被玄武大人一剑削了第三条腿儿。哈哈哈……”
“去死!”张月鹿怒红着脸,一脚将幸灾乐祸的坏家伙踢飞,然后追着马车而去。
雷霆王府还是一如既往的奢华贵气,精雕细琢的亭台楼阁,琉璃玉石铺成的甬道地板,威严尊贵的麒麟在紫霞流云中若隐若现。呈虔贪婪环视着金碧辉煌的大殿,目光最后落在主事殿最高处的麒麟椅上,眼中的贪婪愈甚,目光一闪,竟然不顾老脸迫不及待的冲上前欲坐上去。
突然,一道阴测测的冷哼声从殿外传来,“三弟,那个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声落,一位五十出头的灰衣男子踏进主事殿,精锐的目光直射站在玉阶上的呈虔。来人便是呈家二老爷呈倾。
看着他,呈以鹄目光一缩,随后温文有礼的朝他作揖行礼,“以鹄见过二爷爷。”
呈倾看他一眼,又是一声冷哼,拂袖越过他,朝呈虔走去,“三弟,老祖宗的规矩向来都是能者居之,以你这愚笨的资质,怕是做不得这忘川之主!”
话说得毫不留情,气得呈虔顿时怒红了眼,顾不得殿中一干外人,指着他大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你还有脸来抢王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干的好事,要不是你,老大哪死得那么快!”
他口中的老大是指呈袭的老爹前任雷霆王,呈宿。
听到他提当年的事,呈倾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翻殿中的人,见众人无异,瞧瞧松口气,这幅摸样显然是有些心虚。可转念一想,当年的事即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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