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暴雪,寒风如刀,这场雪来的一点预兆都没有,眨眼间便为京都披上了一层雪衣。
外面风雪太大,导致本该被孤绝寝殿留住皇宫的师徒选择了留在傲尘古刹,这座四处佛像僧侣的地方,每每看见光秃秃的脑茬,花娆都下意识的深深蛋疼,不对,是奶疼。
自打为了得到拓拔残的信任,花娆将他从地牢带出来受到袭击,孤逸又开始了他的“虐”徒生涯!
正襟危坐,手持木鱼,粉俏秀雅的小美人,冲着宝相庄严的佛像直运气,嘴上哇啦哇啦念着她自己都不清楚是啥的佛经,都快把个孤逸恨出血了!
不就是受了点伤,又没发现自己中了一种名叫“暗逍魂”的暗器吗?至于就剥夺她出去找美男寻乐子吗?
盘坐闭目的孤逸诵经完毕,睁开眼看向一直释放阴气的顽徒,她小眼神极具渴望看向自己,清绝男子眸光动了动,扑灭了花娆眼中的希冀,“再诵一遍《地藏经》。”
花娆:“……”
“怎么?不愿意?”
废话?又不是尼姑,鬼才愿意天天跟佛像经书相亲相爱!花娆冲着缺德师傅运气,像一只炸毛的松鼠,捏着木鱼与棒槌,磨牙霍霍:“你说呢?”
孤逸淡漠扬眉,“想挨揍?”
“打完让出去玩吗?”
“……”孤逸俊容起了一排青筋,“不许。”
闻言花娆气的将手中木鱼棒槌都招呼到孤逸身上,然后在孤逸要动手前,极具乖巧的跪好在蒲团上,扯过一本《地藏菩萨本愿经》照本宣科的诵经!
这时,僧人领着从宫里来的太监进来,孤逸冷眸光色一沉,想动手将人轰出去,却被一旁俏皮的少女一把拦住,“别动手嘛!我们住在傲尘古刹已经好些日子了,正好娆儿也挺想念皇帝师公的。”
好些日子?貌似他们才回来三天吧?想念孤绝?你成天不是骂他丢节操无下限,恨不得他尽快嗝屁吗?孤逸微眯眼,收了掌中力道,沉声问道:“什么事。”
太监总管道:“王爷,皇上说安侧妃还有两月即将临盆,您身为他的夫君,这个时候不陪在身边不合适,皇上便差遣老奴来询问一声,您若是住不惯皇宫也成,什么时间把安侧妃接回去?”
孤逸才晾了安曼云三天而已,朝中但凡用银子的地方,安曼云的父亲户部尚书安百川就各种理由说没银子,不是一时间调度不出,就是什么灾情泛滥,税银收不上来,没银子他也没办法。
这事一出,孤绝岂会看不出安百川不满孤逸冷落爱女,拿不出银子只不过是臣子在向主子抱怨,人家好端端的女儿嫁给你,不图你多*爱,但也不能这么冷遇,这还怀着你们皇家子嗣呢!
当然,在安曼云与花娆之间,身为帝王孤绝更看重孤逸偏爱花娆,只不过为了孤逸日后登基平稳顺畅,自然要派个人来提醒一下,凡事不能做的太过。
偏爱一个女子,于帝王之道上是大忌,就算本身孤绝十分赞同儿子的痴情像他,但身为过来人,深知帝王过分偏疼一个人不是爱,而是害。
当年的玉妃,就是因为他太过偏爱的原因,而死于非命。孤绝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会像他一样,因为心爱女子的逝去,每每午夜梦回都在思念逝去挚爱。
这个道理孤逸懂,知道他越是表现的在乎花娆,花娆越是成为众矢之的。
然,他就是做不到无视冷待花娆,所以只是不断冲着花娆释放冷气,冻的小丫头一个哆嗦,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更使孤逸心情烦躁起来!
“不许怕我!”
“……”
“听不懂是不是!”
清绝男子一身寒烈,冷眸溢满了不悦的冰雪,言语之强硬的警告。花娆四十五度角望天,心中默默流出两条海带泪,这样的师傅谁不怕……
搞不懂孤逸在闹什么,被赶出来的花娆搔了搔头,小声嘀咕:“女人来大姨妈情绪不好,敢情缺德师傅也能每月来一次大姨夫,所以心情老是喜怒无常?”
想想都恶寒不已,花娆耸了耸小肩膀,直接去关押拓拔残的禅房,见冷峻男子还在看书,花娆郁闷了。她实在搞不懂,这古代王爷什么的,放着荣华富贵不去享受,没事干嘛把自己弄的那么累?
究竟是谁规定的王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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