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际暗叫一声糟糕,他居然上当了!
揍晕了甄风留,花娆拖着人进了那家酒肆,然后美滋滋点了一桌美酒,开始借酒消愁的节奏。
闲愁似飞雪,入酒即消融,明知孕妇不能饮酒,花娆还明知故犯,一个人喝的酣畅淋漓,佳酿羞了脸颊,朦胧了明眸,半醉半醒间,花娆小脑袋里,满是两个小人打架。
一个着白衣,一个着红衣,两只Q版的小人掐的难舍难分,却苦了她这个小孕妇……
终于,酒肆掌柜按住了贪杯的花娆,小声提醒道:“花姑娘,别喝了,你现在有了身子,若是出了问题,远在古塞的主子会担心。”
“古塞?”花娆微醺的眸子醉意全无,眯起眼打量着面前长相普通的掌柜,“你们在京都扎根,居然不联系我?”
“回姑娘,傲尘王爷的人盯的太紧,我们也不敢太靠近你。”这孤逸背后的势力着实彪悍,从把魅魇分舵剿了,他们每次潜进来,只要一和花娆搭上话,这人的下属就有办法把他们挖出来。
这不,为了保险起见,绯月下达命令,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许和花娆联系。今儿若不是看她喝酒和的太凶,他们打死不可能和花娆主动搭话。
花娆表示理解,随后抓了抓嗡嗡作响的脑袋,交代道:“告诉绯月,离开的日子由我决定,我希望看见在我回古塞的时候,一切障碍全部扫除。”
“是。”
“还有,告诉他,我想他……”
纠结万分说出最后一句,花娆已然走出了酒肆,只是背影略显惆怅……
隔天,天还未亮,*未睡的花娆扫去眉间的纠结,笑盈盈从孤仆人手中抢走了衣物,大摇大摆闯进了孤清的卧房。
“清哥哥,起*喽,人家陪你一起上朝。”
“……”
闯入的瞬间,正与爱妃说情话的孤清脸一黑,瞅着打断他人夫妻好事的小萌物,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只能附耳安慰了几句心有不安的王妃。
一番梳洗打扮,孤清耐着性子被花娆拉出了房,愣是把身后幽怨的王妃当空气。岂料,一出了房,挽着安曼云的孤逸,看见顽徒从自己大哥的房里走出来,又没见甄风留,当即眸中冷光四溅,直射花娆!
那质问的眼神,好似再说,你的爪子应该放在哪里?
花娆心虚的别开眼,连忙推着孤清进了轿子,自己也钻进去,避开孤逸要吃人的眼光。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见轿夫抬轿子,花娆不由奇怪的抬起轿帘,只见绝色男子黑着脸,站在轿子旁,似笑非笑看向探出小脑袋的顽徒,“娆儿,藏猫猫好玩吗?”
花娆囧了囧,寻求安慰的往孤清身边靠了靠,转瞬见孤逸眸色溢满风雪,顿时心肝直颤悠,不等孤逸发话,蔫蔫的下了轿子,随后一把被绝色男人扣在怀里,坐进了他们的轿子。
轿帘一盖下,花娆呼吸瞬间被夺走,凶猛如野兽般的啃咬,一寸寸掠夺她的呼吸,狂炽而充满侵略性,冰山一旦解冻,花娆表示压力好大!
一吻作罢,满嘴的酒香让孤逸沉下脸,当即握住了花娆的脉息,紊乱的脉息顿时让孤逸气的捞过花娆,照着她的小屁股打了一巴掌,“胡闹,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居然喝酒!”
半趴在孤逸肩头的花娆不敢吭声,随后又被人调整姿势,只见绝色男子俊容已经黑的不像样子,却舍不得真揍她,只是用眼神“盯着”一天老是不着调的顽徒。
“把手伸手来。”
“干嘛?”乖乖伸出小手,最后手掌骤然剧痛,花娆疼的抽抽,尖叫道:“混球,不就是和孤清坐一顶轿子,你要不要打我!”
眨眼间,小手肿成小蹄髈,看来美人师傅不负缺德之名,孕妇不能像以前体罚,哪里都动不得,这爪子和屁股还是能下手滴!
孤逸无视怨念他的花娆,“怕疼就长点记性,男人的事情少插手!”
花娆:“……”
麻痹的,姑奶奶不和你玩了,有你这么难伺候的男人吗?好心帮你,还挨顿“揍”,她这是多倒霉?倒霉?
不过……若是顽徒肯听师傅的话,那就不是花娆了。
等一行人进了宫上朝时,花娆则雄赳赳气昂昂的吩咐宫女太监,去糟蹋御花园的花花草草。
等下了朝,孤清就见以无数色彩斑斓的花朵,扎成“我喜欢你”的字眼花车,被众宫女太监推过来,顿时鹤立鸡群!
“清哥哥,鲜花赠美人,你愿意接受我的求爱吗?”
小萌物洋溢着灿烂的微笑,一袭红纱,宛若热情的火焰,手持一束鲜花,笑盈盈以极抢眼的方式,出现在满朝文武面前,淡定从容出现在了孤清的视线里。
花娆弄了这么一出,满朝文武顿时看向那位绝尘清逸的男子,那眼神仿佛在说,原来男人长的好看,也不见得就能美人归。起码,傲尘王的高徒,就不稀罕他们祥瑞第一美男子。
孤逸:“……”
再后来,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大皇子孤清受到了花娆的热烈追求。大皇子喜欢墨宝,花娆坑甄风留的银子买了送去。大皇子喜欢清心斋的点心,砸下重金聘请厨子送到了清王府。
听说大皇子喜欢听戏,更是王霸之气的绑走了整个戏班,为清王府唱了足足七天。
种种示好接连不断,孤逸虽然知道花娆不喜欢自己的大哥,但就是看花娆这股子热情劲儿来气!
这一天,又是月圆夜,睡的酣甜的花娆呼吸一沉,骤然睁开惊慌的眼,就见绝色师傅“自来熟”的宽衣解带,顺便帮她也脱的干干净净。
花娆:“……”
“孤逸,我是孕妇。”
“我知道。”
“那你还来折腾我?”
“嗯,为师法号缺德。”
“……”
使劲儿捶了捶他,花娆娇嗔的咬唇,委屈的小模样非但没迎来孤逸的手下留情,反而无形中将绝色男子煽动的更狂野……
一个时辰后,小萌物直往*下跑,哭的梨花带雨:“孤逸,你太重口了,我得逃命!”
两个时辰后,小萌物连抓带挠,在男人身上留下了醒目的抓痕,“孤逸!不带这么玩的,你老这么干,会教坏肚里娃娃滴!”
极致*终于落幕,花娆窝在绝色男子怀中,脸颊晕开了别样的嫣红,任孤逸轻柔放躺下,开始各种细致的检查……
扫了眼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那触目惊心的痕迹,一度让花娆以为自己被恶徒殴打,她歪着头看向比上次还热情的孤逸,“我说,你的技术能不能有所提升?”
话说,这人已经不是初哥了,怎么老是弄疼她?
淡定的孤逸瞬间尴尬,不自然的去给顽徒倒杯水润润喉,打死他都不承认,每每看见小萌物求饶,就不受控制的力道没掌握好……
话说这是一种什么病?貌似医书上没有写啊?
此时,如果花娆知道孤逸在想什么,估计会一头撞死!
折腾完了,花娆满身疲惫倒头就睡,随后便落入温暖的胸怀,耳畔响起了孤逸的嗓音:“下次,我会注意尽量轻一点。”
花娆:“……”
“娆儿,你是我的。”
花娆:“……”
“不许对他好,我生气。”
花娆:“……”
这个平日似不食人间烟火圣人般的孤逸,在跟她另类撒娇?
花娆不确定的问:“你在吃醋?”
“嗯。”亲了亲她的脸颊,孤逸定定望着花娆,声音沉了沉:“我吃醋!”
花娆呆愣中。
“娆儿,只能对我好。”
“喂!只是做戏而已!”抵着身体再度滚烫起来的绝色男子靠近。花娆绝不想再和师傅这个糟糕技术流用“肢体”语言交流了!这绝壁是个草泥马狂奔的血泪史。
“那也不行。”
“……”
被浪翻滚,以吻封缄,所有交谈都化作了迷人的旋律……
耳畔唯有那一句“我吃醋,不许对他好”不停回响,以及男人极具倾世温柔的镌刻,一点一滴烙印下属于他的味道与情深,以别样狂野侵略的姿态,致使心尖发烫。
“孤逸,我不行了,会死滴!”
“无妨,你死我陪你。”
“……”
哦买噶,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居然摊上这么一个糟心男人?
连被这样那样都说的极具“悲壮”,却该死的让你心中滚烫,燃烧出说不出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