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然后又是读书,顾湘觉得和日子单调的她都快发毛了,最重要的是,这少盐少酱油的菜实在是不合胃口,我的螃蟹啊,烤肉啊,刺身啊,油焖大虾啊,你们都在哪里呢?
有天晚上顾湘是留着口水醒来的,她不说话就抱着邢尚天抹眼泪,邢尚天就急了,问她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顾湘摇头,但是邢尚天不相信,顾湘那高高鼓起的肚子就跟大皮球一样的,他每次看着都有点胆战心惊,他把两个郎中都喊过来。
两个年级加起来快一百多岁的老郎中,实在是觉得这日子见识没法过了,一天一次诊脉就算了,这半夜三更的不让他们这把老骨头睡觉,还要折腾,本以为什么大事儿,结果脉象很好,非常有力!他们忽然觉得真是欲哭无泪。
看着郎中门幽怨的眼神,邢尚天有点尴尬,赏了银子就让退下去了,他抱着顾湘哄着问道,“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顾湘砸吧嘴半天,指了指自己的胃,“这里。”
“饿了?”
顾湘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想吃麻辣肉串!”说完就星星眼看着邢尚天。
“不行,不能吃辣的,对孩子不好。”邢尚天想都不想的拒绝。
“那水煮鱼总行了吧?”
“不行!”
“好吧,那我能吃什么?”顾湘快看哭了,她真的好想吃辣的。
“鱼片粥吧。”
顾湘这次真想哭了,那个鱼片粥放了那么一点点盐,就跟白粥一样有什么味道啊!但是在邢尚天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她还是喝了一小碗,然后含着两炮眼泪睡着了,梦里都是她很久没吃到过的美食。
***
京都皇宫御书房内,大晋朝第三年代,太真皇帝皱着眉读完了折子,等看完就摇了摇头说道,“灾情越来越重了。”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钦天监说的也不无道理,朕自从登基以来,还没去泰山祭祀礼拜,这是在说朕的心不诚啊。”
一旁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身穿黄袍,头戴金冠,看起来英俊无比,他说道,“父皇,您要去泰山?”
太真皇帝站了起来,看着墙上的地图,上面画着大晋的大好河山,每次看到都让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日子都已经订好了,就下个月的初二,是个宜出行的黄道吉日。”
太子想起淮安王频繁的小动作就觉得不妥,这个时候离京实在是危险,可是他又拿不出实际的证据来。
太真皇帝看着太子阴晴不定的表情说道,“我儿可是有什么心事?”
“回禀父皇,淮安王如何安置?”太子说完就抬头看着太真帝,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答案。
淮安王邢彰是个了不得人,位高权重,在太真帝初登基的时候有着从龙之功不说,后来在出兵玉门关和塔塔族一战中出任总兵官统帅,更是战功卓著,活禽了塔塔族的可汗,从此有了大晋第一猛将的称号,此后镇守玉门关多年,后来虽然回到京都,交了兵权,但是其培养的嫡系遍布了整个五军都督府,在加上其父在军中的威望……,太真皇帝数次想要灭口都没有能得逞,阴差阳错的让他活了下来,近年来随着太真皇帝天命之年将近,越发的开始忌惮,光是安插在淮安王府的监视的探子就达数十人之多。
太真皇帝前些日子淮安王不顾脸面和昭和王在朝臣面前扭打起来,帽子也掉了,衣服也歪了,脸上也被打出两个青痕来,就觉得很是好笑,心情也就放松了起来,“他如今也是老了,干起糊涂事儿来,竟然指着昭和王说,你家小女儿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呵呵,我儿不必太过担忧。”
“可是……”
太真皇帝拍了拍太子的肩膀说道,“朕已经想好让淮安王和朕一同去泰山。”
“这怎么行?”太子急道。
“只不过是随同。”太真皇帝看着太子,摇了摇头说道,“我儿以后乃是一国之君,切不可如此喜怒形于色 。”
太子赶忙低着头,心里却是惶惶然的不安,结果听到太真皇帝又说道,“到时候派人看好淮安王的一家老小,一旦……,格杀勿论。”太真皇帝说道这里又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我就不信,他在我眼皮底下能做出什么来?何况他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攥在我儿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