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就别来。今天要的是祝福,不是怨气!”
两边这么一喝,事情这才消停了。
易梵带着易埜上了二楼书房,萧璟欢则二话不说往园子里走了去,想来是气到了。
靳媛看着女儿受气的样子,本想追上前去说几句好话的:这个易埜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可总归是易梵的兄弟……长辈晚辈闹成这样,实在不好。场面上的礼貌总该有。主要是,那个易埜是个不好得罪的主。
“妈,您进去坐着吧……我和小苏陪着妹妹在园子里走走……”
靳恒远想把母亲也打发了,因为他知道,母亲和欢欢一向谈不来。
靳媛看了一下儿子,终于也回了屋。
靳恒远呢,回头一瞄,几步追了过去,喝了住这个任性而为的妹子:
“给我站住!”
小径上,萧璟欢果真就站住了。
靳恒远绕到了她面前,看着妹妹气气哼哼的样子,没训,只意味深长了几句:
“欢欢,你也快二十一了,以后做事,别这么冲动。易埜不是善茬,我知道。这种人,你最好别去招惹,他没和你一般见识,那是看在妈的面子上。等你真把他给惹急了,他可是能六亲不认的。这人,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月,谁也喝制不了他的。能不闹翻就别闹翻。你是女孩子,容易吃亏……”
“哥……他就是一……”
萧璟欢急着想说明什么。
靳恒远一挥手:“你的理由,我没兴趣听。在这里,我只想提醒你一句,最好把你派去调查易埜的人全给我撤回来……”
“不,我不撤,”
萧璟欢固执的叫起来,不打算解释了:
“我就要查明白,肯定不撤,绝对不撤……”
撂下一句话,甩头就走。
兄妹俩的谈话,就此崩了。
“易埜有什么问题么?”
苏锦缓缓跟了上来,轻轻问道,发现男人的神情很凝重。
“问题很大。”
靳恒远转身扶住了妻子,给她整了整围巾:
“他背后有人。欢欢查这种人会查出事情来的。到时会惹上一身的麻烦。
“这个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人看我们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我们也只是沧海一栗。惹到了不能惹的人,就会连累到家族。
“欢欢呢,因为心里那点小心思,暗地里有在和易埜过不去。没查出什么事来的话还好,真要查到性命攸关的事,那人为了自保,肯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苏锦听得有点稀里糊涂,眼神也变得迷蒙了。
靳恒远不得不又解释了一句:
“这么说吧!有句话,你应该听说过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易埜背后的人,和萧家是对立的,你懂吗?
“就像国和国之间,大家做到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就是一个共荣的结果。互相利用,互相进步。
“其中一方挑衅,另一方也不肯善罢甘休,那就得打起来。
“你仔细想一想,战火一起,苦的是谁?老百姓对吧!
“这放到家族之间,就是家族利益会受到严重的伤害。
“怎么说呢,这不是一个单纯的萧家那么简单,还有和萧家有关的所有姻亲,所有有利益往来的人,都有可能受到波及……
“每一个家族都有一个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我们大家站在同一条船上,翻了船,掉到水里的不会只是挑事的那个人。
“家族和家族之间各有利益立场,这真要斗起来。后果会怎么样,谁也没办法预料……我们要做的事是,个人的行为,尽量不要触到家族的利益。”
苏锦睁着眼,想了半天,才道:“好复杂。”
“的确有点复杂。不过,你不用多想,好好养胎,好好照看好自己,那些复杂的事,我来烦心就好……”
阳光底下,他将她拢在怀里,不再继续这种复杂的问题。
*
书房,靳老爷子正和靳长宁在下棋。
靳恒远和苏锦进来时,靳长宁马上如临大赦的让开了:
“还是靳哥你来吧!我在爷爷这边可真是输惨了。”
下的是象棋。
这半年,若有空,苏锦和靳恒远也会下,只是,她每每都会输。
今天,她发现靳恒远和爷爷对棋时,下的很慢,大概是棋逢敌手了。
苏锦看了一会儿,萧潇过来拉她出去玩,她笑应着去了。
“出去把围巾戴着,外头凉。”
“知道知道,好好下你的棋。”
就像叮嘱孩子似的,靳恒远从棋盘上抬了头,目送这对母女手牵手离开,然后又把注意力全落在了棋上头。没几步之后,全神贯注的他,笑着就将了爷爷的军。
爷爷棋差一招,捡了棋子叫着:“再来。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好。我等着爷爷来赢……”
靳恒远愉快的应着,一边摆棋,一边喝茶,享受着怡然自乐的家庭生活。
他以为苏锦只是出去转转,转完了就能回来吃饭,可结果呢……---题外话---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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