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误会……
“我好久没见长宁哥了,所以吃完喜酒过来和长宁哥聊聊天,对,只是聊聊……
“妈,小时候,我不就和长宁哥睡一床的吗?
“刚刚我赖在他床上,翻了出去,是他拉了我一下……
“什么事都没发生,您千万别误会了……”
靳媛剥开了女儿亲密的挽手,声音冷冷的:
“我有问你话了吗?没有吧!这个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吗?给我往边上站好了去……”
“妈……”
“我问的是长宁,你给我闭嘴!”
靳媛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若没有那三分能耐,怎么能管理得了靳家那连锁国内外的酒店集团?
那张脸冷起来,可不得了。
萧璟欢张了张嘴,却发现母亲根本就不看她一下,所有注意力全落在了靳长宁身上。
唉,她这个女儿的做得好失败。做妈妈的只相信靳长宁说的话,都不愿听她多辩解一句。
好吧,靳长宁一向以来就是妈妈手下一大“走狗”。
呃,不是不是,应该说是一大“忠臣”。
这小子俨然就是妈的另一个儿子。
从来不会对妈说半个不字。
这一点可不太好。
她只得往边上悄悄的站去,在一个母亲应该看不到的角度,冲靳长宁做手势,示意这个男人把一切全给抵赖了……
靳长宁呢,那双平常显得木讷的眼睛,只淡淡的往她身上瞟了一眼,也不知有没有把她想要表达的意思给接了去。
“长宁,你倒是快给我老实交代清楚了啊……”
靳媛的态度相当的严厉。
靳长宁为之轻轻一叹:
“靳姨,您没听错。我和欢欢的确已经领证了,不过是在英国大使馆领的,在国内还没有公证过……”
这话一落地,萧璟欢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轰了,并全塌了……
她要气炸了,真要气炸了!
他他他,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怎么能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
怎么能把事态扩大?
“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半前。”
靳长宁低低的回答,没意外的看到欢欢正在用她的目光杀他。
这么一公布,会面对怎样一个状况,他心里非常清楚。
他会面对长辈们的责怪。
但是,这责怪最终会成为一份阻止,或者可以帮他把这段婚姻挽留住。
而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靳媛气得脸直发白,忍不住把嗓音拉响了起来:
“两年前就登记了,这两年,你们居然都不和家里人提了半个字?
“长宁,欢欢是个孩子性子,什么事都能由着性子来的,可你大了她足足有七岁,又是个律师,你做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知轻重了?”
这话,带着着浓浓的喝斥。
对此,靳长宁深深的感到抱歉,便就冲靳媛鞠了一个躬:
“对不起,靳姨,这件事,是我不对。请您原谅。”
靳媛见长宁态度相当诚恳,气倒是消了不少,只是一转头,却看到宝贝女儿竟想偷偷溜走,那怒气一下又飙了起来:
“萧璟欢……你给我站住……”
一声厉喝立马就把那丫头给震住了。
“妈,我困了……我想休息了……”
萧璟欢陪着笑,想遁走,却被母亲一把拎住,往沙发上给推了过去:
“给我坐好,今天这事,我要不闹个明白,你们俩个谁都别想去睡……”
“……”
萧璟欢捧着脸,倒在那里,再也不想动弹了。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
“喂,萧至东,你睡了吗?没睡最好,赶紧的,你给我过来一趟,长宁房间。这边出大事了。”
“喂,恒远,你最好马上出来一趟,长宁这边,你妹妹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她要干嘛?哼,她要离婚……”
要命,要命,真是要命啊……
萧璟欢急跳了起来:
“妈,今天是哥的洞房花烛夜,你把爸叫来就叫来,干嘛还要把哥都叫了来,这不太合适吧……”
她忍不住叫了一句。
“你给我闭嘴!”
冷一瞪,就是又一句喝叱。
萧璟欢双肩一缩,只得乖乖闭嘴,而后,目光直转,冲那始作甬者冷冷杀去一瞥:
靳长宁,敢出卖我!
很好,这一次,你死定了……
---题外话---第一更。还有一更。求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