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被黑瘦司机拽着下了车,双腿被绑着只能跟个僵尸似的蹦跳着进了树林,方便完后黑瘦司机又牵着铁链把我拽回到车上。
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拽着大头下去方便,等大头重新上了车,黑瘦司机扔给我们两个面包和两瓶水。
看着面包和水我和大头撕开包装袋大口的吃了起来,一晚上没吃别的东西我俩真是饿坏了。黑瘦司机点上一支烟就这么瞅着我俩狼吞虎咽地啃着面包,直到大头把剩下的面包全部塞进嘴里,发着含糊的声音问黑瘦司机:“还有吗?”
“每顿就这么多。”黑瘦司机眯着眼,冷笑着回答完把我和大头重新推回到铁皮箱里。想了想,可能是觉得不放心,又用铁链把我俩分别拴在了铁皮箱的两端。
等拴好后这才满意地把铁门重新锁好,我们又重归黑暗。黑瘦司机在外面搬动着大米,将这个空间再次遮盖起来。
直到货车重新发动,确认他听不见我俩说话了,大头这才开口:“得,这下完了。想用牙把绳子咬开都不行了。”
我也叹了口气:“唉,他肯定是觉得绳子湿了不放心才把咱俩分开了。”
大头用后脑勺砸着身下的铁板义愤填膺地骂道:“最关键的是……”
“啥?”
“他娘的不管饱!”
这一天俩面包两瓶水,虽然饿不死但体力肯定跟不上,我想要彻底恢复体力就更难了。在黑暗的环境中我们无法估算时间,只知道每天有两次放风的时间,而第二次放风的时间是在第二天的黎明前。就这样,在漫长的路途中我们又下了四次车,按照次数掐算已经过去了三天。而且,在这三天中我们逐渐感觉呼吸不太顺畅,有些气短和心悸的感觉。
大头提醒我说,我们这应该是一直往西走,高海拔使得我们开始出现了一些高原反应的症状。
我感觉我还好,毕竟体质跟以前不同了,症状并不严重。而大头之前当兵时在全国各地都执行过任务,在逐渐适应后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相对高原反应,每天吃不饱才是我们最大的问题。终于,在我和大头都要饿得连话都快懒得说的时候,货车停下了。随着米袋被挪开,铁皮门很快被打开,刺眼的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
白天,我第一反应就是到站了吗?不然怎么会在白天放我们出来。眼睛短时间不能适应,刺眼的阳光照得我们一时睁不开眼。
黑瘦司机把我们从铁皮箱里拽了出来,等我慢慢适应周围的光线后,我发现在我们面前站着七八个人,为首的还是个老熟人。
“我们又见面了。”马丁似笑似不笑地对我们说道。
自从上次马丁从地下研究所断臂逃走后,今天我们再次相见了。见到马丁我并不感觉太吃惊,毕竟先前我就已经知道了这司机是极昼的人,在极昼组织里会见到马丁我其实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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