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们都拿着强烈的光源,将屋子里照得一片光亮,沈琉看向门外,一字排开的军人们训练有素的进来,然而大家的视线一触及地上的高状男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的衣服全部破裂开了,像是动用了古代的凌迟处死的极型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最致命的伤口在他喉咙口,被切开好长一条口,血似乎都已经被流尽了。
为首的军人似乎接了个电话,他还没有从看到行凶的人尸体的震惊中醒转过来,接着电话语无伦次:“太惨了!”
“不!报告长官,是行凶的人!全身上上下下都是被伤,已经挂了。”
然后他听见电话里面一贯文雅温和的二少爷用十分不满的语气斥责他:“要你们何用!她们都自己解决了!!”
军人有苦难言,看看互相搀扶着的一对少女有些发虚。
因为他看见其中一个少女浑身都是血迹,指尖绕着的圆球之上还在滴落血水。
他突然变得十分恐慌。
因为他的上司在问他:“那两个少女有没有受伤。”
他有些发虚,回答:“两位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血水太多了看不清具体情况!”
他那一贯温柔的上司突然就爆粗了:“你们都去吃屎吧,集合个部队这么慢,还让人受伤了,要你们何用!”
然后通讯就中断了。
在之后的一小时他都忐忑不安,然而上司的飞机突突突降落的时候,他突然就奇迹般的安心了,反正怎么样都是被训斥,不如勇敢的面对吧。
他向前一步,想要汇报情况,然后他看见他的上司二少三少直接越过了他,如若无人一般,朝着正在录口供的两名少女奔了过去。
并且一人扑向了一个。
“玫瑰,你受伤了没有!”丰知行十分惶恐,扑过去的时候声音都颤抖着,因为他看见玫瑰一身血迹,直到他将她抱在怀里,对方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后,他才镇定下来。
“都是他的血,我没有受伤,牡丹的指甲受了伤,陪她来的黄太太被劈死了……”她慢条斯理的说给丰知行听。却自己有点无措。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呀。
而丰知礼整个都不知所措了,他抱着一脸懵逼的牡丹,一直重复:“天哪,你的指甲盖被掀开了,得多疼,天哪,你的脚上怎么有这么多血……”
他想起来军头儿,又怒从心中起,直接抱着牡丹冲到军官面前,喷得对方连头都不敢抬:“你这个废物,你为什么不能解救一下牡丹小姐的指甲盖,还有她脚上的血迹,她要是有问题,我一定要爆发的!”
可是BOSS您已经在爆发了呀?军官有苦不能言,这位牡丹小姐,可是在他来之前就受伤了呀。
那可是在上司通知自己之前的事情啊。
时光如果能倒转,他一定跳进去倒转救这位牡丹小姐。
好在牡丹脚上的血迹并不是她自己的血,而是那位黄太太的血迹。
说起来也是惊险,这位包金的少东家年初查出来自己患了癌症,处心积虑谋害家人夺得的家产变成了笑话。
他心心念念自己当初为了钱来投奔自己的艳丽女友,心里想着在临死之前一定要找一个比之前女友更加漂亮艳丽的。
他是准备好了的,打算宏牡丹一来,就将她砍倒在地,然后跟她结成冥婚,这样他一个人上路的时候,也有个伴儿。
然而,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牡丹的小包像是个百宝囊,连绵不绝的防狼工具让他吃尽了苦头,他们在屋中周旋了好几个小时,每次他以为要干掉这个小妞的时候,这个小妞就会用一种很古怪的拳脚功夫同自己周旋。
他越来越烦躁,索命提刀将一直尖叫的黄太太给剁了十几刀。
就这十几刀的功夫,宏牡丹居然用防狼工具将电闸搞得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