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很多事情,叶家人从来没有当她是外人,以往长辈在世谈论的时候,多多少少她也听了不少,她那时候便想,这都是她跟叶槐以后夫妻的共同财产呀,守口如瓶这么多年,一朝被叶槐舍弃,她突然就恨了。
很想将这些东西分享给很多人。
“为什么?”程曦还是没有忍住,满山珠宝这个概念让他血液都为之沸腾了。
“他家的祖先选坟地的时候,选了境外的一座大山,将整座山的正中心给掏空了,风水先生给他们在摆放的地方做了八卦,千叮万嘱不能全部放满,然而珠宝财物太多,竟然将整个八卦放满了,遮挡了一些利后辈的符咒,所以后代的时运时好时不好。”
“这传说是真的假的?”程曦问。
叶夜羡已经又坐了回去,悠闲地在剥开一个柚子,正觉得手累,程曦将她手里的柚子一把接了过去,帮她一瓣瓣剔了籽儿,剥出果肉,放在她的手心里。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叶夜羡突然就笑了:“程曦,其实看着你真的也挺好的。”
程曦朝她嘴角弯弯的笑,示意她说下去。
“我也并不知道真假,相传做机关的是沈家的前辈,大哥好几次同沈家夫妇商量想要去海外看看呢,叶家吧这些年人丁单薄,总觉得出海去那座荒岛十分危险,即便是传说诱人,他们的先人也少有冒险的呢。”叶夜羡一边吞食着果肉,一般回答他。
“如果真的有哪些宝物了?”程曦眯着眼睛问叶夜羡。
叶夜羡突然丢下手里的果肉,扑进了程曦的怀里:“你帮我弄死丰糖,我帮你弄残大哥,让他跑不了,在我们的监控下,那么财产宝物岂不是都是我们的。再不济,他们也没有后代,继承的还不是我肚子里的孩儿?”
程曦这次是真的满足了,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叶夜羡同他来说,也一定存了结交盟友的意思,他不接下这棵碧绿的橄榄枝,难道要推出去。
于利益,于自己对美人的渴慕,他都应承了下来。
后来已过多少年,他们的关系暗度陈仓,像一对真正的野鸳鸯了,只不过,每次叶夜羡来的时候,都是带着目的的。
他甘之如饴,心甘情愿的帮她做一切可以做的事情。就算是她看他的眼神依然是淡漠的,对他的态度依然跋扈任性,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偶尔一句亲爱的,他便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慰藉一般。
他为她做了太多的事情,甚至不惜为了她,将叶槐家里有座宝山的信息传到内陆去,他知道这样是冒险的。
也很可能因为这些流言,叶槐会对他产生怀疑。然而,他惊喜的发现,叶槐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即便是他身边的亲信婉转的提醒他,他都会厉言以斥,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编排程曦的不是。
这让他又惊喜又鄙视。
他没有一点点的感觉,只是觉得叶槐如同一个白痴一般,更多的时候他是很想嘲讽叶槐的伪善的,然而叶槐做的极为真诚,他竟然挑不出一丝的不满来嘲讽发泄。
他只能在背后更加疯狂的泄露叶槐要出海寻宝山的讯息。
然而叶槐的运气总是好的,他每次即将要出海,都会有各种好消息将他的脚步羁绊住,就如同狼来了的故事,众人筹谋了一次又一次,也未等来叶槐出海的真正讯息。
不免对程曦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然而在两年后,幸运之神再次眷顾了叶槐,丰糖在那百分之十,微乎其微的怀孕率里居然怀上了孩子。
叶夜羡的梦想再一次幻灭,她抱着只有两岁多的叶暮秋,坐在程曦为她准备的别墅里,怔怔地默默地流了一个下午的眼泪。
用孩子夺回叶槐,看来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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