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沈素心凑趣道:“那素心可叫一声青云哥哥?”
慕容若飞轻笑道:“当然可以。九小姐乃是药先生高足,能承九小姐一声青云哥哥,青云当真荣幸之至。”
沈素心轻笑道:“那你还叫我九小姐?”
慕容若飞一怔,随即轻笑道:“心小姐,青云方才说错话了。”
一旁的沈素颜轻笑道:“那便只有我还是五小姐了。”
沈素雅不等慕容若飞回应,伸手便轻打了她一下,顺便还瞪了沈素心一眼。轻笑道:“哪儿都少不了你们。”
沈素颜与沈素心也不以为意,咯咯轻笑起来。
慕容若飞颇有些羡慕的望了望她们,轻道:“素闻梁国公府中一团和气,众兄弟姐妹亲爱和睦,齐心齐德。如今一见,果然名副其实啊!”
沈素雅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轻道:“青云兄,何出此言呢?”
慕容若飞轻道:“我和熏儿,乃是当年的丰亲王正妃所出,是正经的嫡长子、嫡长女。但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不久。我们便长居昌蔚县数年,几乎从不返京。雅小姐,你可知为何?”
沈素雅轻道:“不过是青云兄阻碍了某些人上位之路而已。又有何难猜?”
慕容若飞一怔,苦笑道:“是啊,不过如此而已。可是,高门贵户的嫡庶之争,家产之争。直到皇家的皇位之争,哪家不是如此?”
沈素颜却道:“我家便不是。”
慕容若飞又是一怔,苦笑道:“颜小姐,天下只有一个梁国公府而已。”
沈素雅轻叹道:“青云兄……”
慕容若飞打断道:“雅小姐不用劝慰我,自从数年之前,我那对我一贯‘视若己出’的继母。竟借手中把柄,威逼我奶娘在我的饭食中下毒,我便看清了!”
说着。他眸子不禁抹过一丝怒意,沉声道:“母亲去世后,奶娘待我如母,是当真的‘视若己出’。奶娘尚有一亲子,此子性子甚是顽劣。奶娘为其操碎了心。后来,此子犯下祸事。被我继母压下,硬是保下了他。然而,继母却并未安了什么好心!自从他有了亲子,便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每每欲除之而后快!她手中有了如此把柄,自然万般利用。她……她竟然借此威逼奶娘,让奶娘在我饭食中下慢性毒药,谋我性命!”
说到这儿,他语中却有带了一丝黯然:“但……奶娘乃是我母亲从小的随身丫鬟。因她不愿做父亲填房,母亲在成婚之前,为她谋了个母亲娘家的家生子嫁了。后来我出生后,她又被我母亲找来,做了我的奶娘。所以,她对我母亲,一直忠心耿耿,从不曾有所背离。母亲过世后,她对我亦是如此。当继母用她亲子威胁她害我的时候,她竟然……竟然……竟然留给我一封绝笔信,将其中事由和盘托出后,悬梁自尽!”
沈素雅见他说得伤心,劝慰道:“青云兄,死者已矣,还是莫要伤怀了。不过,你奶娘当真是个忠烈女子,令人好生佩服。”
沈素心不由得想起了宁妈妈,轻道:“是啊,能有如此忠仆,实在是做主人的福分。”
慕容薰却道:“可是,有些恶仆,却是做主人的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恶果了。”
沈素雅不由一怔,道:“此话怎讲?”
慕容薰愤愤不言,慕容若飞苦笑道:“不过是同样的事,摊上不同的人罢了,不说也罢。”
沈素雅一听便知,定是慕容薰身边的什么人,被别人买通谋害于她或是她哥哥。
她略一思索,轻道:“那……青云兄,此次你身上之毒,可否也是与你那继母有关?”
慕容若飞恨恨道:“除了她,希望我死的人,也很是不少呢!”
沈素雅一怔,道:“难道还有其他人想要谋害你?”
慕容若飞道:“我父亲兄弟三人,我两位叔父也各自有子。”
沈素雅一听,便知其意。她又思索一番,轻道:“这使死士暗杀之事,似乎不是你那继母所为。能动用死士的,手中必有权柄。想来一个续弦,怎会有如此大的能力?”
慕容若飞一怔,疑惑道:“死士?”
沈素雅想起,他一直神志不清的被放在马车上,便轻声将此次种种说与他听。
慕容若飞叹道:“此次之事,我并未亲见,并不好说。但之前,我与妹妹也遇过一次刺杀,随行的下人尽数损于此。于是我们二人隐蔽行走,才来到这京城。”
沈素雅眉头微微一皱,轻道:“却不知这两次,是否是同一人指使。”
慕容薰轻道:“他们装束略有不同,而且,上一次远比此次容易对付。只是我和哥哥二人,便可从容应对。”
慕容若飞轻道:“或许,那两位叔父都有份。”
慕容薰轻道:“还有哥哥身上的毒,看这行止,却仿佛是那位母亲大人的手笔。”
慕容若飞正要再说什么,沈素雅却抢先道:“这些事情,现下都必须向后放。”
说着,她轻轻掀开车窗的帘子,轻道:“现下最要紧之事,却是先解了青云兄身上的毒。”
窗外,梁国公府的大门,已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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