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抵挡秦明。
秦明双臂有力,狼牙棒沉,一身武艺皆在力量之上。
谷他口中发出大喝,手里的狼牙棒挥洒,仿佛狂风暴雨一样砸向辛从忠。
辛从忠以丈八蛇矛以硬碰硬,两个人战马盘旋,直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依然是不分胜负。
此时此刻。
张应雷紧握赤铜刀。
他在阵后观战许久,见辛从忠始终无法战胜秦明,心里着急,旋即催动战马,朝着秦明杀来。
“贼将,要以多欺少吗!”
正当这时。
秦明的副将铁笛仙马麟大喝一声,提着双刀,飞马杀来。
与此同时。
邓飞也反身而至,和马麟围攻张应雷。
张应雷武艺高强,手里的赤铜刀红光阵阵,以一敌二不落下风,甚至到了十几个回合的时候,邓飞和马麟竟然有了败像。
一旁的秦明见状,暴喝一声,提着狼牙棒荡开辛从忠蛇矛,转过身,到张应雷手里救下自己的副将。
这一场大战。
双方皆未占到便宜。
斗将结束之后,两军同时出击,一场混战之后,秦明兵马折损小半,张应雷和辛从忠兵马折损了三百多人,无奈之下,只有后退,等着薛仁贵大军到来。
当夜。
张应雷不敢怠慢。
他亲自率领兵马守了一夜,防备秦明行劫营之事。
直至第二天。
一切安然无恙。
当日的申时时分。
薛仁贵大军来到,和张应雷、辛从忠汇合。
双方合兵一处,准备再次攻打秦明营盘,不过,等他们杀到秦明大营时,却发现秦明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军营。
“敌人何在?”
薛仁贵面色微沉,看向张应雷和辛从忠。
两将闻言,顿觉脸上有些发红。
张应雷说道:“昨日末将等人为了防备敌人劫营,只安排了营寨守卫,并没有派出斥候巡查,却不料敌人竟然连夜走了……”
薛仁贵皱起眉头,口中说道:“敌人突然离开,行动颇为蹊跷,我准备亲自率军探查,尔等严守营寨,不可轻动,明白吗?”
“遵命!”
众将听罢薛仁贵之言,皆拱手领命而退。
随后,薛仁贵选了五百精锐骑兵,不打自己的旗号,提着半月青龙戟,骑着骏马,朝前方飞速行去。
果然。
没走多久。
兵马刚到一处密林之时。
突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响,一彪军马杀奔而出。
为首五员大将,正是曾家五虎——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
五员大将,各持兵刃,迎面撞上了薛仁贵之后,更不搭话,纷纷策马杀来。
薛仁贵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青龙戟挥动,以一人之力,对战五人。
转瞬间,六员猛将混战一处。
曾家五虎个个招数凶狠,誓要把薛仁贵斩于马下。
而薛仁贵的武艺更是惊人,一手青龙戟运转如飞,仿佛蒙蒙青光罩体。
他与五人酣战多时,摸清了众人的套路,猛然,薛仁贵暴喝一声,手里青龙戟陡起,将四子曾魁斩落马下。
其他四人见曾魁身死,心中吃惊。也就趁着这一愣神的功夫,薛仁贵连续挥出两招,二子曾密、五子曾升皆被斩于马下。
剩下的曾涂、曾索见状,吓得心胆俱裂,连忙回马就走。
薛仁贵冷笑一声,张弓搭箭,嗖嗖两箭射出,曾涂、曾索皆中箭坠马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