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和曲泽两个人看见景真,明显一怔,只不过一个人是看见了景真怀里的儿子,一个人是认出来景真的身份。
“公……公子……”曲泽目光触及四周的人群,才堪堪改了口,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咬着了,惊讶道:“您怎么在这里?”
容宴则是关心地望向景真怀里的孩子,景真察觉到小孩在往外面挣扎,笑骂了一句“没良心”,松开手,看着容许好好扑进了容宴怀中,才转过头回答曲泽。
“怎么,难不成本公子还不能在这里?”
曲泽怎么敢说不能,眼前这位公主历经两朝依旧深受荣宠,尤其是和宫中那位关系不错,他哪里敢得罪,只得应道:“能,能,当然能。”
景真收起长鞭,也不计较曲泽敷衍的话语,只道:“那人贩子往东边去了,有几个人追了上去,曲大人最好现在就赶快带人过去,说不准还能立下一功。”
如今夜修冥刚刚登基不久,外有东陵虎视眈眈,内有朝臣蠢蠢欲动,再加上这阵子江淮流言愈演愈烈,京都四周也不平静起来。
虽然人贩子这事情还没有引起京都众人的恐慌,可是曲泽却是得了令,要在事情扩大影响之前就直接熄火,所以这几日是忙昏了头。
他听见景真的话,也不耽搁,冲景真感激道:“下官多谢公子了!”说罢,见容宴正一心扑在他儿子上,也就不耽搁,直接带着人往东边而去。
景真这才有心情打量容宴和容许二人,几年未见,这男人比起当初的俊逸缄默,多了几分内敛成熟。
她这些日子有意关心朝堂诸事,自然也明白如今容宴越发受到七嫂和七哥的重用,然而眼前这人,却没有一丝狂妄之气。
“小弟弟,我救了你,你看见你老爹,就一下子不理我了是吧?”景真凑上前,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捏了一把容许的脸蛋,笑眯眯道。
容许往容宴怀里缩了缩,戒备地望向她。
“稚子年幼无知,还请公子恕罪。”容宴刚刚还没有看出眼前这人是谁,毕竟这几年景真的变化还是有点大的,直到现在,才认出景真来,认真道谢的同时,也多了一丝尊敬。
这阵子,这位景真公主经常往宫中走动的事情,虽然宣王和德太妃瞒得严实,可是这位公主实在是越来越大胆,还是有一丝丝风声走露出来。
在容宴看来,一名女子能够做到景真这样不输男儿,也着实不易,值得佩服。
“行啦,文绉绉的做什么。”景真又捏了一把容许的脸蛋,笑道:“你这孩子当真挺可爱的,下次可要看好了。”景真说着,语气多了一抹责怪。
明知道容许情况特殊,这人还能将他弄丢了,也不知道一天到底是在搞些什么鬼。
容宴也听出了景真语气里的责备,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点头道:“嗯。”
景真见容许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自己,又飞快地躲在容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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