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庄若施:......
子嗣?提到此处,似乎略显尴尬。
闻言,洛七言点了点头,“皇兄果然聪明,不过此事我要如何处理啊,大臣和婉儿两边我都为难。”
洛七言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不定,庄若施张了张嘴,也不知说些什么。
“额......这个,不弱我明日进宫给婉儿看看身体,必要时,配几副药。”
庄若施思前想后,这只能如此,“放心,我会让她宽心。”
“大臣这边,或多或少都赐些东西过去,以免寒了他们的心。”
一旁静默不语的秦闻邀忽而说道,闻言,洛七言点了点头。
“好,就按你们说的办!”庄若施点了点头,余光却向秦闻邀那方扫了几眼,她刚刚似乎看到王爷在听到子嗣二字时,脸色微变。
嫁入秦王府三年,至今无所出,碍于秦王的威严,无人敢议,只是这事,他不提,自己总不能先提吧......
“对了,皇兄,你们这次去北疆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洛七言突然正经道。
“重要的事情。”秦闻邀言简意赅,几字带过。
见状,洛七言摆摆手,“罢了,庄若施,你说说吧。”
“庄若施?”
“啊?”庄若施回过神时,就看见洛七言的五指在自己眼前晃悠。
“你出什么神呢?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没事,就是在想明日如何同婉儿说这件事,就是如此。”庄若施余光掠过秦闻邀时,感受到了一道强烈的目光,索性单手撑着脸,“你叫我有什么事。”
“你们是北疆是做什么事情?”
“大事。”所谓夫妻同体,便是如此吧,两位都是言简意赅的人。
“具体点。”洛七言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说来话长,这件事情如今已经将临熙牵扯了进来。”庄若施眸中闪过一丝冷静,此事牵扯甚广,还需从长计议。
闻言,洛七言突然正了身子,一脸严肃的看了眼二人,“牵扯到了临熙,我自是不能再独身其外,同我细细说,我们一同解决。”
庄若施同秦闻邀对视了一眼后,这才娓娓道来,事情有些长,几月前回来时,庄若施便未向洛七言细说,这一次,便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清楚。
直至月上中天,这厢才交代了清楚。
洛七言的脸一会儿诧异,一会儿错愕,最终是不可置信。
“皇兄,庄若施说的是真的吗?”在洛七言狐疑的眼神中,秦闻邀点了点头。
洛七言吞了吞口水,又喝了满满一大杯清茶,这才缓过神来。
“邪灵?世间竟真有这东西,我还以为这种东西只会存在于说书馆内。”洛七言捋了捋思绪,突感事情的严重性。
“正是如此,他的分身已经快于我们三个月来了临熙,你可有听闻下面的官员说起最近有没有怪事发生,例如百姓突然举止怪异,某处河水突涨或大旱。”庄若施抿了抿唇,牵扯到临熙,她很无奈。
闻言,洛七言摇了摇头,“怪事并未听他们说起,不过我会让他们留意的,一旦有消息,立刻派人通知你们。”
“恩,此事比较怪异,不必向他人提前,以免吓到无辜百姓。”
古人对于玄乎的事情了解甚少,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依照着邪灵那性子,估计很快就会兴起事端,切时,需要被保护的百姓甚多。”
......
翌日清晨。
文武百官在朝堂之上见到了秦王,皆百般诧异,早已不过问朝堂之事的秦王,今日竟然来上朝了。
一时间,不断有大臣前来向秦闻邀问安,朝堂之上热闹非凡。
储秀宫内。
庄若施正在给元婉儿把脉,脉象平稳有力,并无什么隐疾,那为何长久不孕。
见庄若施微微皱眉,思虑了半饷,元婉儿一脸担心的看向庄若施。
“皇婶,是我的身体有问题吗?”
闻言,庄若施摇了摇头,“并没有问题,不过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既然身体无碍,那为何不孕?婉儿,可是你饮食上......”
庄若施试探性的问道,如若这般,庄若施也不知这是为何。
元婉儿摇了摇头,“并没有,我的吃食都是太医院亲自调配的,理应不会出问题。”
况且太医院都是洛七言的心腹,绝不会出问题。
闻言,庄若施脸色微凉,眸中森凉一片,她许久都未有过这般神情了,“那便只有一个答案。”
元婉儿虽自小在宫中长大,但她一直都被皇后和皇上保护着,从未见到过什么勾心斗角,也不懂这些,可庄若施却不一样,尚书府的那段记忆,刻骨铭心。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