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桑只是轻笑,心里暗嗔:真的只是如此,真的只是那样?
“真的关司马寂风的事情吗?若是这样,你将她掳来折磨,不是又输了宁澜?你可知,你这样的折磨她,宁澜也不会好过?”
天露国那边的探子传过来消息,说赫连宁澜在天露国的这段时间,一直就住在天露国的冷宫里,和此刻的司马雅兰一样。
或者可以说,赫连宁澜从到了天露国,就被打入了冷宫。
而不久前,赫连莫野将司马雅兰也打入了冷堡,和那件事情,其实是有关系的?
“鲁桑,你的话太多了。”
赫连莫野不耐烦的看着鲁桑,警告的说着。
宁澜日子不好过,赫连莫野不是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那不是因为他对司马雅兰不好的缘故。
所有的一切,都有他的因果。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问,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如果你不爱她,就放了她,我会接手。“
鲁桑的话,带着挑衅。
赫连莫野的眸,骤然深邃、冰冷。
“鲁桑,你是想和本王抢女人吗?”
鲁桑并没有回答赫连莫野的问话。
他起身,离开了赫连莫野的寝宫。
留给了赫连莫野担惊受怕。
他会担惊受怕吗?
看着他恶狠狠的瞪着鲁桑的背影的样子,说他不怕鲁桑的挑衅,真的是假的。
只是,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将那个女人送给别人。
她,只能是他的。
赫连莫野想,他是不是让司马雅兰太自由了,给了别人太多接近她的机会?
他是不是,该将她送来身边,好好的看管?
一夜的劳作,冷水的浸泡。
司马雅兰手上的冻疮更加的严重了。
小荷看着就心疼,找来一些冻疮药,在给司马雅兰小心翼翼的清理伤口。
她找来的这些冻疮药,是极为普通的冻伤药。
治愈伤口的效果,并不怎么好,想要伤口快速好起来,也是非常的慢的。
再加上她们每天都要洗很多的衣服,上药和不上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诶!”
小荷唉声叹气,不知道她们这样的苦日子还要多久才可以结束。
“叹什么气?”
司马雅兰淡笑的看着小荷问。
小荷又叹了一口气,道:“我在想,公主你这手,要是每天还碰冷水,受冻,这骨头都要烂掉了。”
司马雅兰对于小荷说的半是笑话,半是事实的话逗笑。
“我的手要是冻掉了,以后吃喝拉撒就都得你照顾我了。”
她说的理所当然,而小荷也听的理所当然。
只是——
“公主的手,还是不要冻掉的好。小荷可不想每天都忙前忙后的伺候你,那样我会累死的。”
小荷的话,自然是开玩笑的,司马雅兰自然也是知道的。
“伺候我不好吗?”
反问,等着小荷的回答。
小荷冥思苦想了一会儿,道:“伺候公主是没什么不好的,只是我还想有更多偷懒的时间,呵呵——”
司马雅兰嗔怪的看着小荷。
假装不满在小荷的心里,她还没有偷懒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