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一见,沉了沉双目,走上前,声音低醇温柔,“我错了,我跟你认错,今后我再也不凶你。”
话落,尉迟寒低头,薄脣凑近了明月儿的脸蛋。
“走开啦~你别碰我!”明月儿推开了尉迟寒。
“月儿。。”尉迟寒双臂紧紧箍住了女人,“别这样,我这不试探出谁适合小秋了吗?”
“哼!”明月儿冷哼一声,挣脱不开男人的臂弯,撇过脸蛋。
尉迟寒低头,下巴抵住了女人的鼻梁,“看不懂吧?曾胜现在贵为秦胜,从一无所有到应有尽有,他越来越在乎他的权势和地位,开始犹豫了,和我所料的分毫不差,他舍不得纷扰的尘世。”
“而段墨经历了太多,开始看空一切,这种感觉,我有时候也会有,虽然转瞬即逝的感觉,却是最真实,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
尉迟寒双目深深凝视着明月儿,“我最想要你,是你和我成立一个家,为了这个家,我要守护好我的天下。”
明月儿垂落眸子。
薄脣骤然晗住了她的嘴。。
“嗯。。”尉迟寒打横抱起了地上的女人,走进了书房,顺手带上了房门。
“死开,这里不行~”明月儿背靠着房门,焦急出声。
“怎么不行了?我说行就行!”尉迟寒火急寥寥地抓起了明月儿双腿。。。攻入她的堡垒。。
。。。。
四天之后。
平阳,细雨沙沙作响。
一处墓碑前。
尉迟秋跪在墓碑前,身后的丫鬟为她撑着油伞。
“娘~我回来了~”尉迟秋哽咽的声音,眼眶泛红。
“原谅我不孝,一直没有来看你。。”尉迟秋滚烫的泪水滚落眼角。
“秋儿一直很想娘,秋儿去学医了,学了三年。。。”
尉迟秋缓缓诉说,在墓碑前不停地落泪。
一束白色的菊花落在墓碑上,一道颀长的身躯弯下又起身。
尉迟秋转头看去。
曾胜站在绵绵细雨中,目光深沉凝视着尉迟秋,声音低醇,“小秋。。。”
尉迟秋泪眸未干,看着眼前的曾胜,自然是惊讶的。
曾胜走上前,在尉迟秋身侧跪下,朝着墓碑深深鞠躬,“二太太,还记得我吗?我是曾胜,保护秋儿的保镖,今天我也来看你了。”
尉迟秋深深凝视着曾胜的侧脸,听着他一字一句对着墓碑,叙述着往事,哽咽了。。。
片刻之后。。。
曾胜搀扶尉迟秋站起来,伸手举过丫鬟手中的油伞,遮在了尉迟秋头顶。
“小秋,别哭了~逝者已矣~”曾胜递上了一块方帕。
尉迟秋伸手抹去了泪水,“阿胜,你怎么会过来?”
“我去龙窟城找过你,中了段墨的计,一直追着火车,不料他竟然带着你上了他的私人飞机,后来我一路追到海城,打听到你回平阳了。”
尉迟秋停下了脚步,站在油伞下,抬头看着男人,“阿胜,我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
“你是不是把段墨写给我的信调包了?”尉迟秋直视问道。
曾胜闻言,直言不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