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夫背着药箱靠近了,朝着段墨和尉迟秋恭敬点头,“少帅,少夫人~”
“给她看看!”段墨滑着轮椅,退到了一旁。
黄大夫上前,打开医药箱,带来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少夫人,张嘴我瞧瞧~”
尉迟秋自然清楚这看病,最重要还是望闻问切。
尉迟秋张嘴,一束光探进。
“虚火旺盛。”黄大夫斟酌道,“请少夫人把手给我,我给您号脉。”
尉迟秋伸手,落向了大夫跟前,黄大夫为尉迟秋号了号脉。
段墨扫过桌上的一盘凤梨,“这凤梨哪里来的?这时候哪里来的凤梨?”
张柔听闻,连忙上前,“我嫂嫂娘家人从南方捎来的,就带来给小秋尝尝鲜。”
段墨冷沉着脸色,手指头扣了扣轮椅扶手,声音沉了,“张柔,今后没什么事,不用经常过来了,小秋会照顾我,你多多去陪陪阿宣。”
张柔脸色微僵,眸底明显划过不悦的情绪,却是生生地克制住了。
“都是我的错,不该带凤梨来给小秋吃,才会让她。。”张柔愧疚的声音。
“柔姐姐,不怪你,你也是一片好心。”尉迟秋连忙开口。
就在这时候,黄大夫猛然起身,拱手朝着段墨激动道贺,“恭喜段少帅!贺喜段少帅!”
段墨坐在轮椅上,眸色淡淡,声音淡淡,“喜从何来?”
“少夫人有喜了~!有了小小少帅!可喜可贺!”黄大夫满脸堆笑,不停地点头哈腰。
段墨脸色顷刻间暗沉黑戾,眉心间都泛着青,一双深褐色的凤眸腾起的光芒,犹如锐利的寒芒一般射向了眼前的黄大夫。
“再说一遍!!谁有喜了?”段墨的声音寒彻至骨,手掌骨紧紧地攥住了,眉眼凝结成霜。
黄大夫偷偷瞅了一眼张柔,哆嗦道,“少夫人有喜了。”
“不可能!!”尉迟秋激动地起身,盯着眼前的黄大夫,“这位大夫,你是不是号错脉了,我怎么可能有喜?”
黄大夫眼底的光芒闪烁其词,紧接着信誓旦旦道,“少夫人,老朽行医数十载,绝对不会号错脉,千真万确的喜脉!”
尉迟秋不停地摇头,焦急地开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也是学医的,虽然我不能给自己号脉,可是我很清楚自己的身子,绝对不是怀喜了。”
尉迟秋眸色慌乱地闪烁,着急地转向了段墨,“段墨,我不可能怀喜的,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段墨薄冷的声音,一双凤眸凛冷盯着女人的眸子,“尉迟秋,能耐很大!想要瞒天过海,怀着野种混淆视听吗?!”
尉迟秋浑身一阵,双眸闪烁着激动的泪光,声音气恼了,“段墨,你不信我?”
段墨目光凌怒直视眼前的尉迟秋,“想要我信你?那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别告诉我前天我碰了你,今天你就怀孕了。”
“当然不可能!”尉迟秋眸子闪烁着泪光,声音激动了,“在这之前,我摔下悬崖,高热不退,根本就没有怀喜,怎么可能就这么一阵子就怀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