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被人家打了回来。那个时候可没替死鬼了。联合山奚?山奚不要,万一被你坑怎么办。雷锋要出生,还要一千年。
然后就传来了,唐廷的军队,皇帝的亲军,神策军要出征得消息,周磐大喜过望,不用争了,只要击败神策军,前面这些唐军定然崩溃,不用绕路了。然后,就到了前些天,确定神策军到了,甚至对面还连开三天烤肉大会。
这可馋死他们了,虽然他们养牛羊,肉吃得比汉人多,可是哪有那么多牛羊给他们吃。平常也就是喝牛、羊奶。到了幽州以后,吃肉吃得更少了,如今看到大唐居然这么富庶,连开三天沟火大会,肉香传百里,那个羡慕、嫉妒、恨阿。
当下,马上就决定,打过河去。把对面得唐军击败,抢光他们的粮食,再深入大唐,痛快享受一番。最后,今天,又是连番争吵,吵谁先过河去送死。吵了半天,也没结果,又不欢而散了。
其实,照这样看来,说不定耗都能耗死他们。李忱预估最糟糕得情况没出现,不过,李忱绝不会放过这个狠狠教训那些养不熟白眼狼的机会,根本没打算耗。
会议结束,周磐挺发愁得,神策军来了,可问题还是没解决,谁当头?突然他有些想念马元武了,这阉人虽然看着讨厌,可是还是有些能力得,他要是还在,或许今天不会闹得这么僵。可谁想到,渤海人居然把他杀了。
他很发愁,他藉着父亲重病,将他半软禁起来。何谓半软禁,就是只让一些医工,下人接触他,还紧告不准透漏外界的消习。他父亲也真是病重很放心得让他处理,结果,他搞成这样,要是最后这些异族联军退兵了,他全家上下都死定了,不要说唐军,幽州百姓都能生吃了他。
不过,他的忧愁没有持续多久,第二天,他刚起床就得到急报,唐军有异动。‘异动?神策军要做什么?’,周磐闪过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大喜过望,难道唐军要主动进军了?他立刻让探子再去打探。
很快就有更进一步消息传来,唐军在架设浮桥,这下周磐真是喜从天降。急忙要招集诸部族议事,不过不用他通报,这些人都知道唐军要过河了,打先锋得还是神策军。
这下,又开始争执了。争什么?这回不再争着让对方去送死,而是争神策军谁来打。前些天神策军来,就让他们眼热不已,全军都是重甲,阳光下真能晃瞎他们的狗眼。
草原生活是艰辛得,物资得来不易,一口铁锅部落居民都可以把他当成传家宝一样而,珍而重之。草原不生产,不是没有铁匠,可是没有多少铁,仅有得铁和铁匠,都被招去打造武器了。
而草原不生产,自然就只能被唐商剥削,不狠宰你一笔,对不起你。所以,能到大唐来,那怕是走个过场,都值了。
如今,他们把过河得神策军,当做了肥羊。据说这只军队成立不久,从上到下都是新丁,可是装备好得令人发指。全军披甲,连唐军都办不到这点,唐军中有很多青步兵或弩、弓手,也是不着甲得。可是这只军队奢侈到全军披甲,简直是活动铁矿。
至于神策军大败吐蕃的战绩,吐蕃近年情况,大伙也慢慢摸清楚了。他们认为唐廷有夸大得成份,夸大神策军的战绩,并且吐蕃不堪一击。所以压根没放在心上。
当然,这些都是当初马元武和他们说得,周磐也是这么跟他们说。加上他们从报纸上的到的消息有限,他们被蒙蔽了。至于震憾人心得入城式,也被马元武和周磐说是,从他军借去得精兵。
说长安人被骗了,长安军队不经战事,操练又稀疏,长安百姓根本没看过什么叫精兵。所以轻易被蒙骗了。这点,他们也信了。所以了,个个都争着想要去挖这移动铁矿。
只要抢光他们身上得装备,到时候配上我族得快马、勇士,这趟入寇大唐,一定收获更大,那怕是现在打道回府,有这些装备,收获都不浅了。所以,各各争先,争得面红耳赤。
所有人都在斥责他人,说对方不堪一击,上去只会给人家送菜。还是要靠本族勇士,才能解决唐军。不要说契丹人和渤海人争了,连达成联盟得山奚、室韦及靺鞨,都炒得不可开交,什么联盟,完全没人想到了。
周磐心情大好,若是前几天,有这样争,河对岸得唐军,早就被消灭了,感谢神策军得愚蠢。也不知道主将是谁,居然这样迫不及待来送死。
又或许是那个狗皇帝催逼得?可怜阿,当人家的狗,哪有自己当家作主自在。他在心里盘算要不要也加进去,那些装备看起来也不错,不过,还是算了,自己再跳进去,场面就更混乱了。
他笑着看这些将领争吵,心里又想到别的地方,他描了一演,左方一个沉默不语得老将,他是张仲至,统帅永泰军得张仲至,当初他与他兄弟,抱着观望态度,对来讨伐得唐军只有消极抵抗。
而后来,当听闻三十万塞外联军进攻幽州后,他哥哥张仲斌投降大唐。张仲至则率军投降于他,条件是保留自己得军队。他也答应了。
可是,他嘴上答应,心里并不痛快,只是当初迫于无奈。现在嘛,呵呵,周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等击败唐军,就是他的死期了,说不定连他哥哥张仲斌,都难逃以一死。
张仲至不发一语,大概也觉得自己死期,甚至自家兄地死期快到了。哼,当初让你们兄弟得意,现在拿命来还。
想到这里,他转头看像争吵得几个人,差不多了吧,又要拔刀了,呵呵,当河是老好多天了,现在该他威风了。他该让谁上呢?不如等等私底下找他们,看谁肯给自己一些好处,到时候自己就支持谁出击。
不过,就在这时候,场中风云突变,看得他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