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诞生了一句谚语: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看来天意如此,春哥有救了,从太岁阴星的位置判断,今晚在西贡郊野就有一块太岁诞生。我赶紧谢过老人,急忙往楼下冲,去找春哥,但是到一半时又折了回去。
老人背着手,仰望着星空,似乎料到我会折回来。
我有些拘谨的走到他身边,问他关于风水阵的事情,现在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因为这几股势力都比较强大,我对自己的搅局有些不自信了。
老人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管多难的路,既然已经选了,就不要在半途怀疑自己,受伤了,爬,也要爬到终点。”然后背着手,进了楼梯间。我在原地思索了半分钟,再追到楼梯间时,老人已经不见了。
算了,不管这茬了,先把春哥的小命救了再说。
我赶紧跑回梁伯家,春哥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进来后,连忙告诉我,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脑异常的清醒,怎么都睡不着。
我摇头,因为春哥的烟圈已经很黑了,如此继续下去,真的会撑不过几天。但不说他现在精虫上脑,一天撸上七八次的高频率,常人无法承受。就是这不睡觉,也撑不了多久啊!
“春哥,你有救了,我们现在就去找救你的良药!”我激动的说到。
春哥现在对我提的方案都有点排斥,挤着笑容,问:“不用劈开脑子吧?”
“哎呀,不用!”我跑进杂物间,“赶紧收拾点吃的,马上去西贡!”而我则找了些数术需要的东西,临行前还自己算了一下,该带的都带了,千万不能落下没带。因为时间紧迫,这次去了就必须找到,否则时间一久,太岁与四周的土地相融合,散发出的独特脉频只会越来越弱,我们也越难找到。
春哥看我确实是很认真的,并且此事关系到他的小命,也不敢懈怠,在楼下超市买了好多饼干和矿泉水。然后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说要去西贡郊野。
司机估计是觉得那边太远了或者太偏了,疑惑的问我们这么晚去哪里干嘛。
春哥发挥了他古惑仔的气势,一脚踹在车门后,大吼一声:“老子又不是去中南海,你管那么多!”
司机大叔不知道是觉得自己理亏了,还是被春哥唬住了,哎着气让我们上车,带我们驶向西贡郊区。
在车上,我扭着头,盯着头上的星空,一开始还能看得见太岁阴星的位置。但是当到了目的地,再抬头时,已经找不到太岁阴星的痕迹了,果然是一颗神出鬼没的星辰。
在西贡郊区外,我把地图摊开,真够大的,面积都相当于三分之一个重庆市区了。这里也算是香港这个前沿都市最后一块未被开发的原始净土了。
我拍了拍手,在地上画了一下星辰结构图,还有太岁出现的位置,确定对应的地方就是西贡这里。但是具体位置无法算出来,只能死造。
面积太大,要找也不能瞎找,所以我和春哥研究出了一个路线,把整个西贡郊区化成五个区,一个区一个区的找,这样会减少很多工作。
确定了路线,我们就进山了。
太岁会发出独一无二的脉频,虽然脉频跟电磁场差不多性质,但是毕竟不是一样的,所以罗盘没用。倒是之前准本奇门寻踪时,在鸭寮街组装的玩意,这会派上用场了,相当于平板电脑大小,没有显示器,只有一个红灯,红灯闪烁的频率就对应着脉频的频率。所以,只要发现异常的脉频,就等于找到太岁了。
我和春哥找完一个区时,已经上午六点了,但是不知道何故,昨晚明明晴朗的星空突然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不过就算出太阳也没用,因为这里相当于原始森林,阳光压根照不进来。
吃了几口饼干,填充了一下肚子,我想撒泡尿,便让春哥等着。然后自己折到一颗大树后面,我这人就这样,如果旁边有人看着,是绝对尿不出来的。
尿完抖了抖,转身回来,春哥却不见了。
我赶紧跑过去,大喊了几声春哥,张春花,没人回应。这倒霉孩子不会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吧?
我跑上一个小坡,再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正气馁时,左后方突然有人叫:“刀哥。”
我本能的回应,但是“诶”字音发到一半时,我突然止住了。好啊,终于碰上魑魅魍魉的魑了,这玩意儿躲在山林之中,会悄悄尾随进山的人,偷听他们对话,得知行人的姓名后,在行人落单时,便会假扮行人的同伴,召唤行人。
春哥应该就是被他给骗走的,不过看时间上的紧凑来判断,应该还没有遇害。
“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我摸了摸腰上挂着的野战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