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纳兰的情况和话本里那些对男主至死不渝的女主,差的太远了。
乐瞳表示,这本子看不下去……
“他很好!”纳兰不服气的回怼,“有本事又贴心,比你那个太子殿下好多了!”起码说话的时候就比他温柔……
乐瞳瞪大眼睛,反问她什么时候瞎的眼:“殿下和席颂然根本没有可比性,席颂然没有一点比的上太子殿下!”
别人就算了……
拿席颂然和陆启安比,乐瞳感觉胸口处有一团快速凝聚的火气,必须发泄出来。
“装模作样欺负小孩子的骗子,也配和太子殿下比较?”乐瞳翻个白眼,“你对他而言还有用罢了,那些温柔都有目的,一旦目的达成,他就会暴露出真面目来。你以为他温柔?吃你的时候可不会太温柔。”
“你说的是然然吗?”纳兰疑惑,“感觉你在说一只野兽……”
乐瞳:“野兽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打个滚,席颂然每句话每个字都有目的,从他盯上你开始,相信或是不信都不会有好结果,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我要是你,从现在开始就和他保持距离。”
纳兰再次想起那个问题:这二人的过节,好像……不,一定很严重……
门口,陆启安躲在这里。
他回来不久,刚好听见乐瞳最后那句话。
什么叫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席颂然对她做了什么?
等里面安静下来,陆启安假装刚到,抬步进去。
“走吧,回驿馆,东宫的人已经安排好了,今晚谁敢打驿馆的主意,本宫就诛他九族。”心里有事,越想越烦躁,语气和态度自然不太好。
纳兰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她见到的太子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
乐瞳则泛起嘀咕:出去安排人,怎么还生气了?
陆启安将东宫的亲卫全部调出,埋伏在驿馆各个地方。
他负责调查生魂的事情,国师帮忙,留宿在驿馆里并不突兀。
二人就住在纳兰旁边的房间中,确保今晚安全。
苗疆邪教的事情暂缓,该来说说生魂被夺的事情了。
陆启安说今天找到一点线索,目前来看和邪教无关,和苗疆使团也无关,大概率是冲着乐瞳来的。
“我?关我什么事……”乐瞳想不明白,“好好的,谁会针对我?”
“好好的?”陆启安轻轻一笑,捏了捏她的脸,“国师大人这么快就忘了荣偲吗?”
荣偲是自作自受,但在荣忠义看来,他女儿是被国师害死的!可不得找她报仇。
“整件事我是最无辜的,现在还要背负害死荣偲的罪名?”乐瞳知道这些人的脾气,所以不喜欢和他们纠缠,宁愿待在五云楼里看话本浪费时间,“你的意思是,荣尚书因为荣偲的事情在报复我……他找了修士,在京城里掠夺生魂,是打算把事情推到我头上来?”
“荣偲指证你的是摆弄死魂,只要能证明是你在掠夺生魂,便可侧面证明荣偲当时没有说谎。”将事情重新梳理一遍,结合已经排除的可能性,陆启安越发觉得事情是冲着乐瞳来的,至于原因,眼前最有可能得也就只有荣偲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