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柳氏自然是不待见柳父的,但就像昨日柳父说的那样,这个家毕竟是姓柳的,她有气也没办法。
她一个妇道人家,能依靠的就只有眼前这个柳老爷了。
儿子她倒也想依靠,可眼下柳三也没有个正经营生,不靠她接济就不错了。
父子俩对坐着,柳三见父亲的脸色看他时黑的跟锅底一样,十分不解。
那秋儿的滋味,他不是没尝过,父亲应该十分满意才是。
难道是那丫头没有像在伺候他时那样主动,所以父亲才不高兴的?
这倒有可能,可往常类似的事儿,又不是没有过。不应该这么给他脸色看吧!
三个人各怀心事地用过了早膳,柳氏就率先出去了。
她今天约了捕头的小妾打牌。
那小妾原是她家后街卖豆腐的寡妇,不知怎的却和捕头勾搭上了。
捕头在镇上算是顶有权力的主了。往日里,各家商户小贩的孝敬也不会少了去。
不知道这小寡妇使了什么手段,那捕头对她十分宠溺。平日里银钱也是没少送。
这小寡妇豆腐也不卖了,成了捕头的外宅,整日里过得比那些个太太更加滋润。
这寡妇之前的男人是个卖豆腐的小贩,所以日子过得也很是清苦。
哪里玩儿得好平日里那些太太小姐耍惯了的牌。
这才过上好日子几天,就学着那些夫人一样,天天打牌。
但因为玩儿的不怎么样,每回都是十有九输。
所以周围的如柳氏这样的太太们,就乐得陪她周旋。
柳氏的牌打得好,每次在那小寡妇那儿都是赢钱的主。后来次数多了,小寡妇也不总找她。
这次好不容易又想起她来了,柳氏当然乐颠儿颠儿的就去了。
“可是昨日秋儿那丫头惹您生气了?怎的今日瞧着爹您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呢?”
见柳氏出去了,屋里只剩下父子二人,柳三试探着问道。
“伺候?伺候个屁!”提起这个柳父就呕的荒。
柳三这会儿才知道,原来昨日叫那秋儿跑了,怪不得父亲今日脸色那么臭。
“父亲别生气,这事儿儿子自有方法。我娘今日去耍牌去了,断不会那么早回来的,父亲您下晌就等着儿子的消息就得了。”
就这样柳家父子二人,一大早的就在屋里谋划着秋儿的事儿。
柳三昨日没休息好,吃过饭就回屋子去了,大概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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