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
围观的众人看到孙维维竟然再为尧顾晟辩解,立刻就有“他俩是狼狈为奸的”的声音传了出来。
孙建民赶忙从人群中挤出来,他用手捂住了自己孙子的嘴,“各位乡亲,我这小孙子发烧烧糊涂了,这件事和他肯定没有任何关系”。说完这句话之后,孙建民就将孙子往人群里拖。孙维维挣扎着,但爷爷的力气太大了,他只能边挣扎着边一点一点的被爷爷拖进人群。他看着人群中的尧顾晟,少年的身躯被火把的光亮照着,在地上投射出一个黑色的影子,那黑色的影子显得那么孤独,少年原本高大修长的身躯在这一刻好像那么渺小。
尧顾晟看着被孙建民拖进人群中的孙维维。孙维维的行为令尧顾晟心中一暖,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憨厚的家伙。
“够了”一个很有威严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张财主慢慢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围观的众人都看向了张财主,等着张家的主人来做决定。
“我自己的家事,就由我自己来处理吧,谢谢各位乡亲了,大家费心了”张财主向着人群鞠了一躬。
主人已经发话了,众人只好举着火把向张家大院的门口走去。只有一些好事的妇女还站在门口向院子里张望着。
院子里现在只有张家的主仆共十三人了,张财主看了看院子里除了自己以外的十二个人之后将目光看向了尧顾晟。
张财主张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中是满满的失望,“你走吧,不用再回来了”
尧顾晟盯着张财主,他看到了张财主眼中的失望?他知道,张财主也不信任他了。毕竟“证据”确实摆在那里。
尧顾晟沉默着,他什么也没说,向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那几个好事的妇女还站在那里,看到尧顾晟出来,她们对着尧顾晟开始指指点点,嘴里不停的互相嘀咕着什么。
尧顾晟没有理他们,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向着镇子的最北面走去。尧顾晟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尧顾晟从小到大很少哭,但这一次,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场,被诬陷之后没人信任的感觉真的很令他很难受。
尧顾晟向前走着,原本十分钟的路程,他竟用了半个小时。他又回到了儿时和奶奶一起住的茅草屋。从他去张财主家当长工之后他就没回来过,茅草屋长时间没修理过了,屋顶上的茅草已经被风吹走了大半真的能算是“家徒四壁了”。
尧顾晟推开了门,瞬间尘土向他铺面而来,尧顾晟被呛的咳嗽了几声。
轻轻地关上了门,尧顾晟躺在了小时候睡的木头床上,两行眼泪从少年的眼角流了下来,泪水滴在了没有被褥的木板床上与床上的尘土混合到了一起。
那片挡住月亮的黑云早就已经被风吹散了,清冷的月光洒下来,茅草房门前的那棵叶子已经掉光的枯树被清冷的月光渲染的那么孤独、寂寞。
这一晚少年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