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鸡圈里咯咯叫的鸡,“那这些鸡是?”
“因为大昭寺不能养鸡,他便把鸡放到村子里托我阿爸阿妈照料,约莫三四日会下来一次,不过最近两三个月我也没怎么看到他,听寺里的喇嘛说他到长安去了。”她看了看我,接着说:“莺莺姐姐,听妳说话好像是认识空空和尚的,妳是来找他的么?”
“嗯,他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回道,“我是来见他的。”
“这样啊,我阿爸说空空和尚前几日回来了,只不过喂完鸡后便立刻回寺里去了,所以我也没见到。”卓玛嘉措看着远方的那一抹红说道,“现在雪下大了,去大昭寺的路太危险,不如姐姐就待在我家里,等雪停了空空和尚自己也会下来,这样好吗?”
“待你家?可是你没问过你阿爸阿妈,这样不好吧。”我说,“而且我也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三个同伴。”
“没事,我们家很大的,阿爸阿妈也喜欢有客人来访。”她不急不慢道,“而且莺莺姐姐长得跟画上的人一模一样,我想应该不是坏人,走吧,外面的雪越来越大,到时候就不好走了。”
我跟二师兄和三师兄会合后,一起跟着卓玛嘉措来到了上方的碉房,她边走边说:“这两个哥哥我在画上也有看过,都是空空和尚画的,他总是抱怨寺里不让他放春宫图,可藏在佛经里又不太好,只好将春宫图包在你们的人像画里偷偷放到我们这,所以你们的长相我都知道。”
她领着我们来到了堂屋,墙壁绘有多种吉祥图,例如鹿、孔雀、仙鹤等等,沿着窗则放了色彩鲜艳的卡垫,窗外的风马旗猎猎作响,配上屋内冉冉飘起的佛香,还有煨着茶的火盆,倒有种让人平静的感觉。
“画在这里,你们看。”
卓玛嘉措呼哧呼哧地从柜子里一卷卷书画里搬出一个快大过她身体的卷轴,在我们面前摊了开来,我跟师兄他们瞪大了眼。
那画上画的是明镜门的所有人,包括我、大师兄、二师兄和三师兄,站在我们身后的则是师父,周遭还画了好只鸡欢快地闹腾着,这幅画画出了大师兄心里所期盼的一切,看着看着,我的眼眶竟红了起来。
“虽然莺莺姐姐戴着面纱,但画中的人应该是妳。空空和尚总是会摸着画上的妳跟我说,有心悦的人要即时把心里话都讲给他听,多肉麻都没关系,我说这不像一个喇嘛会说的话,但他只会揉着我的头,说我长大就知道了。”她说,“空空和尚真的跟那些只会念经的喇嘛完全不一样呢。”
“大师空空和尚,他很常画这些么?”
“嗯,除了春宫图,他最常画的就是你们了,尤其是莺莺姐姐。”卓玛嘉措回道,“不过阿爸阿妈把春宫图藏起来了,说我不可以看,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些图在哪里。”
二师兄看着画淡淡道:“罗碧那个白痴,出家了还这么不安份。”
“这很明显没有断开红尘呢。”三师兄说,“亏得他叫空空,这可什么也没空啊,尤其是下半身。”
“呜呜呜,罗郎深爱着你们每个人啊,小顺子我虽然不在画上,但我仍然可以感受到罗郎深刻的爱。”小顺子呜咽着。
“卓玛。”我说,“你知道空空和尚是从哪来的么?他又为何成了喇嘛?”
卓玛嘉措点点头,“这要说回几个月前他救了阿爸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