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大夫或郎中,他自己本人也说他是耍百戏的啊。”我说,“公山老人,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没有。”公山禹摇头,“老朽说的人便是他。”
他的语气如此坚定,让我一度以为他老人痴呆了。
“所以你在我这待了一个月,非要赢我的理由便是为了元莺莺。”男子听完我们的话,五根奇长手指边碰着清瘦的脸颊说,“你刚刚说你师兄怎么了,如何的情况危险?”
我看着他,虽然根本看不出来这人哪里会治人了,我还是把二师兄的情况说给他听,“我二师兄小时候脖子被酒客埋了根针,因为一直未给大夫医治,血肉神经黏在上头,现在他已经失去嗅觉跟味觉,我出来的时候又失去了视觉,再这样下去会没命的。”
“哦,是么?”他的眼转了一会,我才发现他两眼颜色竟不相同,“为何现在不拔出那根针?”
“因为随便动便有可能立刻没命。”
男子轻轻吐了一圈烟,仰着头,思索了会后阴阴地笑了起来,“命悬一线,我喜欢。”
“啊?”我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别担心,这人是个好人,就是嗜好较特别了些。”公山禹道,“他虽不是正规大夫,治疗方法也不是常人能想像得到的,但老朽确实见他医好我派人人皆束手无策的弟子过。”
我看着吞云吐雾的男子,实在很难想像这个人能够医好人。
他吐完烟圈后低下头,说道:“公山禹,你在我这输了这么多次,现下我也腻了。”男子用长管挑起刚刚公山禹递给他的袋子,一甩杆子把那包东西扔还给他,“你这昆仑镜我也用不着,相反地,你去替我办件事,我便出手救那少年。”
公山禹一手将袋子接住收进自己的胸口处,俯身靠近男子。当他听完男子说了什么后,他思忖片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为何要这样做?”
“我也出不了这块地,如果那少年不自己来,我如何治。”男子将长管往案上掸了掸,理所当然道,“再者,你既不杀人,亦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就算我拜托你做其他事,你也办不到不是么?”
公山禹低垂着眼,不再多说什么。
看着眼前这两人,他们给我的感觉很微妙,不太像是普通庄主跟赌客的关系,而且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明明男子的年纪看来不过三十出头,与师父相当,但在外头呼风唤雨的公山禹却在这里连连吃了他不少奚落,也不晓得过去与这个男子间发生了什么事。
男子这时转向我说:“公山禹去替我办事的期间,你便留在这里陪咱家解闷吧。”
“我留在这里!?”我说,“那二师兄的身体”
男子笑了笑,“没事,他们会自己过来,而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要求你听我说几个故事。”
我狐疑地看着他,“故事?”
“嗅觉、味觉、视觉、听觉,总共四感。”他继续说,“所以我会跟你说四个故事,你只要听完你那师兄便得救了,如何,这交易划算罢。”
我看了一眼公山禹,他只是朝我点点头,像是要跟我说这男子并不危险。
男子看着我们二人,五根奇长的手指按在盅上,“元莺莺,如果你害怕有诈也是正常,毕竟你我从未真正见过面。”他顿了顿,又说:“可是你一听完我所说的故事,你便会知道我是谁了。”
虽然我心中还是有些迟疑,但仍然一手按着刀,坐在了方才公山禹坐的位置上跟男子说:“好,只要你能救二师兄,我都听你的。”
“甚好。”他爽朗笑道,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
待公山禹脚步飞快地离去后,房间便只剩我跟男子两人。
“所以你要说的故事是什么。”我问。
“别急。”男子说,往长管里塞了点类似香料一样的东西,点上火后继续往空中吞云吐雾起来,“元莺莺,我许久没有表演过幻术了,接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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