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抓住的男人就是其中之一,但那男人此刻却极其厌恶的一脚她骂道:
“滚尼玛的,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真把我当命都不要的舔狗?也不瞅瞅你长什么逼样,死远一点!”
“刘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救救我求你了!”
马玉蓉死马当活马医,竟开始向刘三千求助,然而刘三千却压根儿没理他,皱着眉头望着那一头,刚刚说话那人的声音再清楚不过,正是他们认为已经死了的姜桓。
张亮大眼睛等人个个脸色复杂,又惊喜又意外,同时也不明白姜桓是怎么跟袁斌混到了一块儿,而姜桓好似脚步顿了顿,好半天才走了出来,笑着看着他认识的众人。
“桓哥……我……”
马玉蓉浑身都在发抖,而姜桓却大踏步的径直走到了他面前,更是一反他的性格,一手抓住马玉蓉的头发,好似撕破了头皮,狠狠的将她按在了地上。
“说说,你到底该不该死?”
姜桓皮笑肉不笑的问道,马玉蓉却疼得呲牙咧嘴,连忙求饶:“桓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太害怕了,当时……啊!!!”
“嘶啦!”
暴怒的姜桓竟抓下来一块儿带血的头发,马玉蓉疼得快晕了过去,但姜桓仍是拖死狗似的把她拖到众人面前,满脸笑容的说道: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残忍?”
“有点儿……”
张亮喉头耸动的应了一声,姜桓却摇摇头拿出一把小刀来,一刀一刀的剜着马玉蓉的嘴,马玉蓉终于失去了意识,他这才继续道:
“当时我让你们先走我断后,可是丧尸实在太多,我只能边打边退,可是我居然救了这个婊子,我从丧尸的嘴边把她救了出来,她却在进门之后把门上了反锁,哪怕我离她仅仅只有一步的距离,我是真的没想到,任凭我怎么拍门,怎么叫她都没有一点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丧尸将我扑倒,我那个时候才突然发觉,当好人都是踏马的傻逼,只有坏人才能越活越长!亮子你知道吗,我每天做梦都在想着怎么一刀一刀割掉她的肉,没想到……没想到这种感觉真的不错!”
姜桓越说越癫狂,脸色也越发的不正常起来,大眼睛都忍不住开口道:“桓哥……你……你太……”
“不不不,你们可以来试试,琪琪,我记得你不是喜欢我吗,来,你也来试试,或者你想杀谁,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桓哥……”
大眼睛捂住嘴巴,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但姜桓好似是杀上了瘾,又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一脸谄媚的石宇康,石宇康根本来不及动一下,就被他掐住喉咙举了起来。
“你说说你该不该死?”
“哥们儿……我……我没惹你啊!”
石宇康使出浑身力气掰着他的手指,但他却冷笑道:“你早踏马该死了,你做的亏心事儿还少吗?”
“轰!”
谁知他正要动手时,早就破了几个大洞的木制墙又破开了一个大洞,让人眼花缭乱的触手跟社会人舞花手似的肆意飞舞,每一根触手的前端都有一张利嘴,狠狠咬向那娇小的身体。
而何溪虽一直被压制,但她的身体素质却不是一般的强,每一个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而且手臂竟能生出骨刺来,让袁斌不敢近身。
“打女人,袁斌你这个怂逼真踏马不要脸,有种就跟劳资单挑,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刘三千一边骂,一边跑的飞快,生怕两人打起来误伤到他。
“姜桓,动手!”
袁斌将何溪逼了过去,众人逃的逃,伤的伤,而姜桓瞅准时间就是一刀刺中了何溪的后脑勺,何溪被破了防,顿时坚持不住,被触手给包裹了起来。
“玛德,居然只剩下这么点儿了!”
袁斌好似不太满意,听他的意思,黑雾石竟然还会不断变小,生怕再节外生枝,他立刻将黑雾石吞了下去,仿佛连气势都磅礴了些。
“嘶,真踏马爽快!”
如同资深老嫖客刚放松了一回似的,袁斌神清气爽的伸了个腰,而何溪已经被他打了个半残,躺在墙角仿佛一块破布,惊人的恢复能力也消失不见。
“快跑!”
刘三千躲在一张办公桌后面用唇语跟其他人沟通,其他人心领神会,赶紧偷偷逃走。
“刘三千,你在那儿干嘛呢?”
袁斌用触手走路,慢慢悠悠的移了过去,老刘汗水都下来了,急忙一脸堆笑道:“袁哥,妾身在欣赏你的舞姿呢?不不不,我是在欣赏妾身的……”
“唰!唰!唰!”
几根触手箭一般飞过来,结实的办公桌立马裂开了个大口子,刘三千慌忙分开大腿,差点儿断子绝孙。
“倒霉倒霉倒霉……”
爬起来的刘三千在办公室里跳上跳下,但袁斌却好似故意戏弄他似的,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戏码。
“卧槽,你踏马变态是吧,追我有瘾?”
虎牙没电他也不敢还手,只好边跑边骂,可袁斌忽然催动了所有触手,封住了他全部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