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似乎应该可以分辨出具体的位置的,可是现在的他好像很不对劲,所以才会击错了地方。
就在他以为我昏倒之后,身体便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嘴里还发出了阵阵呻吟。
如果不是那么痛的话,他也不会如此吧。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我竟有些不忍。
那到底是怎样的痛?比我血光之咒发作的时候还痛苦吗?
但若只是眼睛的话,又为何会这么难受?
还是说他还有另外的什么痛苦?
如果当初真的是爹爹害他成为这样的,那么我所受的折磨是否只是一种轮回?
但不管如何,此时此刻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机会。
所以趁他不注意,我就悄悄地潜到了他的身后,伸手就想打晕他,可是他却是一把扼住了我的手腕。
我不由地一惊,心底想着该怎么挣脱。
可是等到咬上我的手腕的时候,我才发觉他是把我的手当作木头来咬了。
他咬得很重,我不由地痛呼出声,只是另一只手却也没闲着,用力地朝他的后颈处打下。
他松开了口,回头望了过来,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就在我想要再补上一击的时候,他却突然朝我倒来,昏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没料到会这样,一个不稳,反而被他压倒在了地上。
于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身上的人推了开来,我站了起来,望向了躺在地上的人。
他的眉头还是紧皱的,似乎连昏倒了还在承受着痛苦一般。
我把他打晕也算是为了他好,至少不用清醒地感受着那种不受控制的疼痛。
当然,此刻这么好的机会我也不会错过。
于是便开始摸索着墙壁,想要找出开启洞口的机关。
因为找得太用心,所以我没发觉骆轻晨已经醒了过来,直到后颈处传来了疼痛,我才倏然转首,却见她拿着木棍,眸光冷淡地凝着我。
他打晕了她,我打晕了他,而她又打晕了我。
这可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轮回。
昏倒之前,我来不及想骆轻晨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就想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