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走到他跟前,眸光死死地盯着他,张口紧急地问道:“你说你姓江?”
“不错。”裕王不解她脸色为何及其难看,只是从容答道。
心中的疑问仿佛得到了一些证实,她激动的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续道:“你今年可是刚过二十岁生辰?”
裕王点头,脸色困惑愈发深重,“您是怎么知道的?”
水重天对徐萍此刻的失态举动很是费解,但看她眼中慢慢闪现出惊喜的泪花,心中更是大惑不解。
徐萍睁着泪眼,嘴角却笑了起来:“我是你娘啊,我当然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
裕王愕然地缩回手,怔怔的望着徐萍,久久才回过神来,面上泛起一丝恼色道:“我想您一定认错人了,在下父母尚在。”
笑僵硬了,眼中的泪无声淌出来,那么热那么酸楚。
从没看过徐萍这样的人,全都咋舌不已。
看着她的眼神由喜悦转变为惊恐,而依旧充满柔情地望着江浩宣,众人都怔住了,一时间只管静静的看着,听着,都不愿打断她的情感流露,怕错过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机会。
“不,你在骗我,你在恨我,恨我把你生下来后,就再也没看过你抱过你养过你,是不是?”激动的一把拉住江浩宣的手,眼中的苦楚清晰的映入江浩宣的眼帘,令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只得听她苦痛地缓缓言道:
“娘那是被逼无奈的。你知道这二十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无时不刻不在想着你念着你,可是我没想到你还活着,并且有一天还能够来到我身边。”
手一拉,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头枕在他肩头,一时间泣不成声。
江浩宣只觉脑海里空白一片,他这次来水家,是因为水欣蕾给他八百里加急告诉他,蓉儿要招亲,要嫁人了,他怕她嫁给别人,所以马不停蹄的奔波了一天一夜赶回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认亲,江浩宣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身体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