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幅铁一样的证据,他还想磨灭他曾对水欣蕾有过非分之想的事么?得意仰起脸道:“当然是。”
既然他还能拿出这幅画,就足够证明他的确跟胡家庄有染,否则他是不可能还有这幅画的。
江尘骆低头瞅瞅画像,抬头望着蓉儿,“你看清楚了,是不是这幅?”
“是…”不经意的一瞥,蓉儿才惊愕的发现这幅画跟胡家庄看到的有点不一样。低下头,从他手里夺过画像,放在面前仔仔细细地看了遍,确定自己没看错时,蓉儿几步走到书桌旁,将桌上的一卷卷画都打开来,发现不是时,就随手一扔,继续找自己想要的。
达宁看她这样,真为江尘骆心疼那些画,“大哥,你真的任凭她这样做啊?”
江尘骆嘴角微扬,微微笑道:“没关系,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怎么会这样呢?
蓉儿蹙眉,一边伸手打开一幅幅画卷,一边想着刚刚看到的画像,画像上明明多了一行字,再则画像上的水欣蕾眼神也不一样了。
没有了那幅画,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江尘骆跟胡家庄有关系了。
毕竟她也仅仅知道拿着这点蛛丝马迹顺藤摸瓜,若是失败可就一败涂地。
看她把书桌弄得乱七八糟的,一看桌上摆着的画轴被她打开了大半,江尘骆几步走过去,怡然自若的道:“找到了吗?”
停止动作,蓉儿才没那么蠢,既然他能够如此怡然自若,心中自是胸有成竹的,就怕他挖了陷阱等着她掉进去。
蓉儿同样微微笑道:“没找到不一定代表你没有画过。”
“你一口一个胡家庄跟我有关系,我堂堂太子爷,就算不用抢不用夺将来父皇的一切也会是我的,我好像没理由勾结乱党,意图篡位。”说到最后,江尘骆瞟一眼达宁,达宁不由鼓掌乐道:“大哥说的是。本来这一切将来也是你的,你的确没理由那么做。”
听达宁说完,蓉儿立时瞪眼看她,“那照你的意思,是你二哥想要勾结乱党,图谋不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