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伤,赵函墨既说人未死,又有公堂上当场令人活过来的事情,那姑且相信元德只伤而未死。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得到消息。元德既和赵函墨交手,那说明两人对上了。当时怕不是元德伤,就是赵函墨伤,甚至是死。
再后来迅速就传出赵函墨杀了元德,当时的风向可是要将赵函墨打成罪犯的意思。
“陛下,此事,臣妾也捋了一捋,兆儿要对付的人不是濯儿和臻儿,当是那位赵家三少。”
原武帝神情一动,道:“皇后可知兆儿此行为的原因?据朕看,他们既未结怨。且丞相之子,他不知道那不是能轻易动的吗?”
“陛下,你目光远大,思想缜密深邃。自是觉得兆儿此举简直就是傻子行为。然在兆儿哪里怕是有他的理由。”
“他有什么理由?”
“兆儿曾言,那赵家三少目中无人,就连陛下您,他也不多加尊重。很是没有上下尊卑。其人姿态孤高,仿佛他才是帝王。当时臣妾未在意。但现在看来,那时他就对赵三公子极度不满了。”
原武帝听后,沉默片刻,说:“原是这样。”
“陛下,臣妾也甚好奇,那赵家三公子究竟是怎样的人?果真如兆儿说的那样,怎会得到你的欣赏?”
原武帝听皇后如此问,微微一笑,说:“心若,兆儿说得倒也没错。那孩子的确孤高不容侵犯,即使是朕也别想让他曲膝。但……”夏戟顿得一顿,道,“若真诚而平和地对待他,他其实很好相处。”
被皇帝赞为很好相处的赵函墨在中午时分走出了静室。当时艳阳当空,一身银衣的赵三公子走在路上,全身闪闪发光,人们看一眼,顿时觉得世上已无他。
赵璟茗和左棠正一起用午膳,赵函墨来了。
两人看见他,先后说:“墨儿出来了。”
“徒儿可算来了。”
赵函墨对着两人道:“先生,父亲。”
“先坐下用膳。”左棠先生指指身边的位置。
赵函墨走过去坐下。
“看你神采熠熠,是练功有所进溢?”
赵函墨微微摇头。左棠诧异,去看赵函墨,见他不疾不徐用膳,但动作始终不停歇。心道,看来是饿了。一会儿再问话。
赵璟茗也打算饭后再说其他。
一顿饭,三人都用得很快。半个时辰不到。
用完饭,赵璟茗将宫中之事说了说。
“你以后避着些夏兆。”赵璟茗叮嘱。然而赵函墨眉一挑,出语道:“他?何配我避之?”
赵璟茗瞬间就顿了,他怎么忽然忘了他这儿子是什么性子了。
左棠看见了少年那一霎那眼神睥睨,藐视一切。顿时豪气地说:“我雾川的徒儿自然是不用怕区区夏兆小儿。”
赵璟茗看一眼左棠,这话说得像个纵徒为祸的无德之师。
左棠似乎也觉得自己说话不符合一贯的风格,随后又说了一句:“当你武学造诣可一人以战百万大军之时,你可不惧任何人。”包括九五之尊的皇帝。
赵函墨淡淡抬眼:“是否惧人,只在一心,何需强大的武力。”
左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