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干,黯哑道,“你这样乖,也不哭,我很高兴,我会好好疼你的,别怕……”他用力暖着她冰凉的红唇,将她不断透出寒意的小手塞进衣襟,贴着他滚烫的不断急跳的胸/膛.
这一吻超过了他的控制范围,韩敬已不停呢喃她的名字,唇齿贪恋的流连她温热的颈间肌肤。
“阿玉,长大了……”良久,他的手才依依不舍离开她衣襟,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阿玉?”
刘玉洁一动不动仰面横躺他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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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洁做了一个梦,梦见还未出嫁的时候阿爹带她去放风筝。
风筝飞的很高,但线在阿爹手中。
“洁娘,你就像风筝,线在阿爹手里,不管去哪儿,有阿爹在,什么都不会改变。嗯……唯一的变化是以后多了一个男孩子像阿爹这样疼你。”刘涉川自信满满。
刘玉洁腼腆的笑了笑,饱满白嫩的脸颊像极了珠玉,艳如春晓之花。
一眨眼,耳边满是鼓乐之声,到处张灯结彩,她心跳如鹿的趴在砚从兄背上。
“洁娘,以后你就是大姑娘了,祝你与夫君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刘瑾砚将她背进大红的花轿。
白头到老,永结同心么?她羞的抬不起头,浑浑噩噩的被人牵着不停走着,直到火红的头盖下伸来一只白皙修长如竹的大手,与她各自牵一头红绳。
拜完天地拜高堂,然后又与那人对拜,晕头转向回到同样火红一片的新房。
盖头被人揭开。
她忐忑的望向这个要疼她一生一世的少年。
一身火红如血襕衫的韩敬已对她微微一笑。
啊!!
刘玉洁尖叫醒来。
一个熟悉又温软的身体猛然抱住她。
“小姐,小姐,我是绿衣啊,您没事吧!”绿衣不停拍她后背。
绿衣?
刘玉洁眸中的混沌渐渐消散。
九安也在,一脸担忧望着她。
她茫然四顾,赫然发现自己竟躺在茶室的榻榻米上,身上盖着一件男人的披风,那上面有极浅的忍冬香。
下意识的她摸了摸小腹,没有疼,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她还是清白的!
所以……韩敬已并未出现过?
可是披风又是怎么回事?
“本来沈大人让我通知你他今天不过来。可我一进茶斋发现不对劲,有个侍卫问我是谁,我说找洁小姐,他就动手要抓我,幸亏我跑的快,沈大人听说此事快马加鞭赶来,他打了那个小白脸一拳。那小白脸一看就不是好人啊,哪有男人长那么好看的,简直邪门。”九安倒豆子般说道。
刘玉洁只听见“打了一拳”,一颗心仿佛被猛然勒住,透不过气!
殴打郡王!他不想活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他被关进大牢,她找谁要迷/药!!
“沈肃现在在哪儿?”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