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高俅板起脸道:“净给我在外面惹是生非,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打起来了?”
高衙内手指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眼袋说道:“我在街上看见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娘子,上前跟她聊了几句,结果半路上杀出个男人,他竟敢用枪指着我的头!结果我把义父的名字说出来,他立马就痿了,哈哈哈!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
“亏你还笑得出,要是林冲真要杀你的话,十个高衙内也不够看的!既然他不敢打你,那你身上的伤又是从哪里来的?'”高俅冷冷道。
“是个大和尚,自称外号花和尚鲁智深,他一边动手打我,还一边骂骂咧咧,说义父你就是个只会踢球的小丑,哪天他要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这后面两句话自然是高衙内自己胡编乱造出来的。
高俅吹胡子瞪眼道:“陆谦,你替我去把这个花和尚鲁智深给抓过来,老夫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竟然要把我的头当球踢!”
“好呀义父,等陆谦把那和尚抓来,我一定好好把他揍一顿,替你出气!”
“就这样吧,我还有文案要批,你可以下去了。”
高衙内还拉着高俅的衣袖不放。
高俅嗔道:“惹祸精,怎么还不走?”
“义父,孩儿对那林娘子一见钟情,朝思暮想,非她莫娶!你就替我想想办法,把那林娘子给弄过来吧。”高衙内发起嗲来。
“荒唐!你什么女人不好找?人家可是有夫之妇!更何况她丈夫还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劝你早点断了这个念头!”高俅把这个不争气的义子赶出门去。
这个高衙内虽是草包一个,却装有满肚子坏水,他找到陆谦请他在东京城内最大的松鹤楼吃了顿山珍海味:“陆谦,你想想办法帮我把林冲支开,最好是去外地出差,这样我就可以跟那娇滴滴的林娘子鸳鸯戏水了!”说完,连哈喇子也要流出来了。
陆谦心想,这个混球真是无耻下作,要不是他干爹乃当今皇上的红人,早就不知道怎么死了。心这样想,脸上却挂着笑容道:“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您就瞧好吧!”
陆谦找到林冲:“高俅高大人的坐骑年老体弱,最近寻思换匹宝马。正巧近日开封府来了匹西域汗血宝马,想请你这位伯乐去一趟,为他挑一匹宝马来。你带着这几张银票去,慢慢挑,路上小心。”
林冲心想:“替高俅做事,干得好必定加官晋爵;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陆谦居然把这美差交给我去办,还真够朋友!”禁不住嘴角上扬,几乎笑出声来。
陆谦却想:“你呀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头顶马上就要长满青青草原了还暗自得意。嘿嘿!”
高衙内得到陆谦带来林冲出差的消息,喜不自胜,屁颠屁颠地带着一伙小流氓去林冲家。见到身穿粉红色连衫裙的林娘子正在院子里赏花,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对方背后,突然伸出两手捂住林娘子的双眼:“猜猜我是谁?”
“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个!”林娘子娇笑着拉开对方手掌,回头一看惊叫道:“流氓,非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