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松松垮垮的……
那遒劲有力的腰线、性感魅惑的人鱼线展露得淋漓尽致。
这些是她能看的么?
黎语颜忙轻咳一声:“松果,你一直担心着,怎么不给你家殿下穿上干爽衣物?”
就这时,一只大手扣住了她拔针的手腕:“你想作甚?”
黎语颜甩开他的手:“救你!别不识好人心!”
说话间,她迅速将某人身上的银针一一收回。
见太子殿下终于醒了,众人围拢过来。
“殿下,您方才沉到浴池底了!”
“殿下,您总算醒了,这可太好了。”
黎语颜摇了摇头,给了妙竹一个眼神,旋即悄无声息地离开。
松果拿来干爽寝袍披在夜翊珩身上:“殿下,是小姐施的针,同时叫陌尘施了内力,殿下这才醒的。”
“她呢?”夜翊珩哑着嗓音问。
众人转头看,哪里还有黎语颜的身影?
松果连忙追出去,只见黎语颜的裙摆卷起潋滟的弧度,转了个弯,消失在视线里。
他连忙折返:“殿下,小姐往听风苑方向去了。”
穿上寝袍起身,夜翊珩按了按身上几个穴道。
见状,松果问:“怎么了,殿下?”
“穴位处有些疼。”
松果解释:“可能是小姐施针所致。”
陌尘也道:“殿下,小姐施针的手法精湛,想来是会医术,可她却说是与绣花一般玩玩的。”
另一边。
主仆两人回到听风苑。
妙竹将房门关上后,鼓着脸蛋道:“小姐,你今日为何出手救人?”
“一是不能见死不救,二是报仇。”黎语颜脱鞋上床。
“报仇?”
“方才扎针时,我均扎深了一寸有余,拔针时亦动了手脚,他今晚怕是要疼得睡不着了。”
“该!”妙竹笑了,伸手替黎语颜盖好被子,“小姐快睡吧。”
“嗯,你也去休息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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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寝宫。
各处穴位疼得夜翊珩坐立不安,更遑论躺床上入睡。
松果与陌尘在一旁急得腹诽,黎五小姐到底会不会医术啊?
不会医术,怎么把殿下弄醒的?
要知道,殿下寒疾发作时,连太医都没辙。
可她若是会医术,为何扎过针后,殿下会疼得冷汗直冒?
“殿下,要不要我等把小姐请回来?”
夜翊珩闭着眼摆了摆手:“你们说她出针迅捷?”
陌尘恭敬道:“回殿下,正是如此,只一眨眼功夫,殿下身上各处穴道就被小姐扎了针。”
“她不知哪里学了针灸之术,借机报孤咬她之仇。”
如此说来,她会医术,并且不低,否则花朝节当日,那衣裳被人下了药,她如何得知?
夜翊珩唇角微勾,她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只是,今日寒疾发作得诡异。
好像是他帮她脖颈上抹了药后,体内燥郁迅速攀升所引。
不知不觉地,脑海中再度浮现她的身影。
娇柔似酥的肌肤,纤细易折断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