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的灯火映照在那袭黑衣的脸上,举剑的二人均是一愣,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一人依旧是将剑横亘在前,拦住去路,而另一人则是走至冯落樱身侧,将冯落樱手中的木棒拿走搁在一边,“你拿这么危险的东西作甚,也不怕伤着自己!”
冯落樱看着来人,有些愕然不解,而那厢朱游远却只是看向那袭黑衣,微微皱眉,“不是说来翔凤宫的是个男子吗?怎么竟是个女的?!这还让人怎么捉奸?”
冯落樱原本见他现身而出,刚想说声谢谢,可听得最后一句捉奸,感激之情瞬间消散,冯落樱无心理睬朱游远,只是看向那厢执剑遏制住黑衣的袁成,“袁大人怎么来了?”
袁成抿了唇,只微微低眸道,“皇上不放心,让微臣过来保护娘娘。”
冯落樱垂了眸,皇帝果然也听说了,可若说保护,没有比皇帝自己来更为有用的了,但他却是派了袁成来,其意和朱游远一样,都是来捉奸的。
朱游远余光见得冯落樱眼角落寞,心下亦是些许酸涩,却只是看向那袭黑衣,挑眉道,“好好的公主不当,何必要自己找死?”
那厢李淑欣见避无可避,却并不慌张,面对朱游远戏谑的指责,却是微微勾唇,“呵,王爷此话何意,淑欣不懂。”
朱游远见她事到如今还要装傻充愣,若见不耐烦的皱了眉,“你这副打扮深夜跑来翔凤宫,莫不是来找惜嫔叙话闲谈的吧?”
李淑欣呵笑一声,“王爷真聪明,一猜就准。”
“……”朱游远抿了唇,不悦不耐。
而李淑欣却是笑眯了眼,“却不知这深更半夜的,王爷来惜嫔屋中作甚?莫非这几日宫中甚传的惜嫔与男子私会一事,竟与王爷您有关?”
“你别血口喷人!”朱游远薄怒拧眉。
可李淑欣却始终淡然,“亦或者王爷也只是来找惜嫔叙话闲谈的不成?”
“本王乃是听说翔凤宫近日有刺客出没,故而前来一看罢了。”
“那可真是巧了,”李淑欣笑眯了眼,“淑欣也是挂记惜嫔放心不下,所以才过来看看。”
“你!”朱游远皱眉愤然。
而那厢冯落樱见朱游远与李淑欣斗嘴败下阵来,便终是启唇语道,“欣公主深夜造访,为何不提前知会一声,本宫也好备上茶点相候啊。”
“呵,茶点就不必了,既然惜嫔没事,那我也就能放心回去了。”李淑欣言罢便欲转身离开。
冯落樱却是一笑,“公主且慢,公主既然来了,就算没有茶点,也总该稍坐一会儿才是,否则便是显得本宫失礼了。”
“失礼不失礼的无所谓,只是若打扰了惜嫔休息,那可就是本公主的不是了。”
“呵,公主客气了,前夜公主来得匆忙,本宫虽有意挽留公主,但奈何公主手有迷香,使得本宫无法出声,而今公主既然来了,还请先将迷香交出来,免得一会儿本宫又被这香给迷晕过去,便不好与公主促膝长谈了不是?”
冯落樱笑得淡然,李淑欣不由得眸色微变,却只是一笑,“本公主不知道惜嫔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