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因大师苦笑了一下,竖掌胸前低喧一声佛号道,“事出从权,佛祖莫要怪罪弟子,林先生我们还得回去借套袍服来穿。”
林枫也是赞同,便就点头称是。
再次回到农人处,说明来意后农人欣然找出两件干净袍服,见无因大师光头他还特意寻了一顶小帽。
“先生,这些钱币带身上可买些吃食,”农人递过一个小兽皮袋,里面有些铜钱。
林枫抬手推诿,农人不接并道,“两位恩人若能见到小莲,不管她情形如何请帮她谋一条生路。”
两人再次答应了农人的请求,第二次来到城门两人会合后便不再作计较直接往城内走去。
换上袍服戴上小帽已与这里人差别不大,守城门的兵士也未细看,二人便从容地进了城。
城内很是热闹,虽然福王城沿袭了秦时的规章制度,毕竟已过了两千多年,虽不似世俗界的飞速发展,但少许的进步还是有的,就像秦时普遍用的青铜已被钢铁代替,钢铁铸的兵器和农具比青铜制的更锋利、更耐用。
大路两边茶馆酒肆、米铺粮栈应有尽有,甚至还能看到倚门卖笑的青楼女子。
路边也有卖生鲜果蔬的小贩,与世俗界不同的是卖东西的小贩不用称,果疏都用双手扒堆卖,询价者问价时就问一扒多少钱,如红枣一扒两个铜子,小贩就双手中指、食指、无名指相接,掌根与红枣堆边缘齐平,双掌下切后圈出来的红枣就是一扒。相比世俗界调高或遥控电子称的要公平的多。
前行数十米有一个粥铺,售卖稀饭和烤馕,烤馕是西北地区食品,面粉制作,不知道地处南方气候的福王城是如何获得面粉的?
林枫要了两碗粥和十几个烤馕,烤馕分两份让老板打包,待会要和无因大师带走。烤馕无甚水分,可存放较长时间。
就在二人喝粥时,一阵迅疾的马蹄声响起,几匹快马狂奔而来,一名衣衫褴褛的叫花子往旁急躲,虽没撞上但马速己受阻,骑马的军士大怒,马鞭搂头盖脸抽了下来。
眼看那叫花子己躲避不及,林枫施展无常鬼步欺身而上,众人只见一道残影掠过并卷带那叫化子闪向一旁,那军士马鞭落空后倒也没停留只是狠狠的瞪了林枫一眼。
眼看着几匹马远去,林枫听见有人小声嘀咕,“孙家的恶奴不知又要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了。”
“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去掳人么。”另外有人小声附合。
此时林枫已带叫花子稳在粥棚边上,心中暗自惊诧,刚才抓着小叫花子胳膊躲闪的时候已然探到小叫花身具不俗的内力,却不知为何要沦落如此地步。
林枫询问小叫化叫什么名子、家住那里,小叫花皆是摇头不语,林枫恍然原来是个哑巴,他抓了两个烤馕递给哑巴叫花子,叫花子迟疑了一下接过烤馕深看了他一眼便跑开了。
“这女子似有苦衷”无因大师若有所思的说道。
“嗯,她故意隐瞒身份定是有所企图。”林枫也出言附和。到了他们这种级别的高手嗅觉异常灵敏,刚才他就嗅到叫花子身上有血腥之气,加上刚才问话时叫花子频频皱眉,林枫已然断定叫花子是个正值月事的女子。
林枫确定此女年龄不会大,尽管她满脸污垢,但皮肤却很紧致、细腻。,刚才伸手接烤馕时手很小,很干净。
“兄台,那孙家是个什么来头?”林枫问旁边吃粥的一男子。
“你是蜃王城来的吧,要不怎能不知道孙家,孙家是……那男子话说一半便被同伴用眼神制止并起身拉走。”
再问别人关于孙家的事,也都讳莫如深、多有忌惮,林枫想到刚才有人说孙家家奴掳人的事便觉得此事可能与周大叔女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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