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好啊,没有是吗,今天我不走了,晚上给我找个住的地方吧,我要看一看到底有没有?”兰萍吸了一口烟,向上吐着烟圈。
要住下?保民感觉好事来了,笑了笑,“这里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你找一找。”说着站了起来,让兰萍坐在了椅子上。
第二天一早,兰萍打扮了一番,拿起包转身走了。
保民送到厂部门口,两人拥抱了一下,向兰萍摆摆手说,“萍姐,放心吧!我一定尽快,保你满意。”
红叶和小吕手拉手刚走出门口,被眼前的这一幕吓住了。
“这是谁呀?”红叶问。
“这不是你表哥吗!”
“不是,我说的是那个女的!”
“噢,那个女的,你不知道?”小吕问。
红叶愕然,“不知道,也没见过。”
保民送走兰萍,两手掏兜转身,见红叶傻傻地站在那儿,便走过来问到,“还适应吗?”
红叶略点头。
保民顺势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事吱声。”说完走进了厂部。
走进办公室,看到桌子上的啤酒瓶子和地上乱糟糟的卫生纸,保民叹了一口气。
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向门外傻傻的望了望,不一会闭上了眼睛,昔日与兰萍的一幕幕又在眼前飘浮。
“来来来,别不高兴了,不就是钱的事的吗,包在我身上!”。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匝子钱甩在了桌子上。
保民干了几年的包工头,结识了不少人,手里也有点钱,在别人簇拥下当起了厂长。
厂长不是想当就当的,你得有钱啊。起初盘点窑厂时,资金缺口很大,在朋友的介绍下进了当地县城找人帮忙。
有一天,保民在县城喝了个酩酊大醉,被人搀扶着住进了一家旅店。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女人,保民吓了一跳。看着自己上身一丝不挂,起身要走,被娇滴滴的声音叫住了。
保民忐忑不安,赶快从兜里掏出钱来塞进那个女人手里,可她无论如何也不要。
保民无奈。
女人起床,帮保民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送他到了车站。
往返县城几次,每次都能见到那个女人。这一来二往也算是熟人了。
保民端起酒杯,叫了声“萍姐!”
萍姐很高兴,端起来喝了个交杯酒。这时,啪啪啪,响起一片掌声。
萍姐说,保民是她的心上人,以后要多多照顾。那些人点头哈腰。
萍姐喜欢打麻将,闲下时经常捎话给保民。
保民很听话,只要有请,马上就到。
想到这儿,保民内疚,感到对不起家中贤惠的媳妇,她每天起早贪黑一边照顾着三个孩子,一边又伺候着多病的母亲,有时还要忙活着地里的庄稼。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起身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