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现在查封了,仔细想了想,还是盘给你吧,我不想把它扔掉。”此时的肖老板,言语间还略带点伤感。
此时的红叶,被肖老板的一席话触动了,难道女孩子就比难孩子差吗,差在哪儿?“肖老板,我建议你还是补好手续,继续经营吧,毕竟你对它还有感情。”
“不,我决心已定,你考虑考虑吧,等考虑好了给我个话。”说着,肖老板转身走了。
肖老板的到来,让红叶的心又翻腾起来,这个油坊刚开业不久,再盘活一个,人在哪儿,钱在哪儿,又怎么管理呢。红叶犯愁了,张晓是个难得的好帮手,可这风言风语已经让她受够了。秋月不行,她和自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还有谁呢,红叶思考着。秀雅、春草姐,一个念头突然从她脑海中闪过。
过完年,秀雅奔着一个念想来到砖厂,她就是想办法找到李维,让他亲口告诉自己为啥和红叶走到了一起。如果当初不爱自己,为啥结婚没两天又急匆匆地跑出去。
一段时间过去了,往日喜笑眼开、活泼开朗、大大咧咧的秀雅不见了笑容,和大家的交流自然也少了。
有人向她打探李维的消息,她却装作不知道。
时间在一天一天的过去,砖机依然在那里不停地轰鸣着。
望着来回穿梭的坯车,秀雅多么希望李维马上出现在面前。可这只是幻想,她爱的人早已变成别人的老公。
月亮升起来了,秀雅独自一人又来到那条河边,河水依然静静地流淌着,她坐下来,望着那月儿相伴的河水遐想万千。
妈,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红叶,你可真会装啊,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把他偷偷地带走了……
李维,你这个负心汉,你,你不得……
小吕,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
月儿挪动着脚步,秀雅两手托腮,泪水顺着手指缝流了下来。
春草知道秀雅心情不好,一直悄悄地跟在她身后。她走过去,拍了拍秀雅的肩膀,“咱们女人哪,就是心思重,一个李维把你折腾成这样了,如果再来一个比李维好十倍的男人辜负你,还不得把你折磨死。”春草坐下来陪着她聊天。
望着月光,秀雅到,“月儿,你能告诉我那个大傻帽在哪儿吗?”
“好了,别再自作多情了。月儿虽然是‘红娘’,但人家李维肯定是有事,否则的话,他怎么会不来见你。”春草安慰着。
秀雅不再吱声,只是傻傻地望着月儿发呆。
过了一会,春草自言自语到,“那个红叶也不知道啥样了,走了这么长时间,连个信息也没有。”
提到红叶,秀雅除了一个“恨”字,啥也没有了。“她,她那个没良心的享福去了。”秀雅叹气到。
“享福?享啥福?你知道?”春草一连来了三个问号。
“不知道。”
“不知道,别瞎咧咧,还以为你知道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秀雅慢慢站起来,起身要走。
“干嘛去?刚来一会,还没坐够呢。”见秀雅起身,春草问。
“回—宿—舍!”
回到宿舍,秀雅趴在床上,拿起笔,给小吕写了一封信。
看着日渐消瘦的小吕,小吕娘只能眼睁睁地抹眼泪。
一封信,小吕足足写了两天,写了撕掉,撕掉又写,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里。
小吕娘知道女儿想啥。一边鼓励小吕又一边念叨着秀雅,说秀雅这孩子长得也不错,性格也不错、心眼也不错。反正秀雅在她心里就一个字——好。
都说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人就禁不住念叨,秀雅一边干活,一边打喷嚏,她猜想又被娘惦记了。
这娘能不惦记吗,说好的春节回家结婚,家里及早就做准备了,可到跟前却没有那回事了,这放在谁身上,谁能不急。
这次出门时,秀雅娘还一在叮嘱,说到年底一定要把李维领回去。为了让母亲高兴,秀雅还是勉强地点头答应了。现在看,玩笑开大了。
想到这,秀雅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天那,别这么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