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懒放下酒杯,使劲拍了张晓一下,“这怕啥呀,你情我爱又不是犯法的事,一旦俩人好上了,谁能管得着。再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老理。你不说谁知道,她自己还怕丢人呢。”
张晓端着酒杯冲二懒发笑,“你呀,就毁在懒上了,不然的话,你那媳妇不可能一走了之,改邪归正吧,说不定哪天也能遇到一个合适的。”
瞅着餐馆墙上挂着的钟表已是晚上十点多,?二懒提醒到,“张厂长,时间不早了,你呢得马上回去,我还得回去看门,今天就别喝了,改天心情好了我再请你。”
张晓喝了最后一口,“行,改天我请你,没想到,二懒懂得这么多,剩下的这二两你先拿回去,自己没事的时候喝上两口。”
陪着二懒结完账,张晓骑上车子晃晃悠悠走了。
吃过晚饭,红叶和春草聊了一会,便上床睡觉。
睡到半夜,红叶肚子咕噜噜一阵作响,她揉了揉,仍然无济于事,后悔昨晚喝了啤酒后又吃了两口西瓜。
听到春草那小小的呼噜声,她悄悄下床,慢慢拉开门栓,打开屋门,进了厕所。
农村的厕所和城里不太一样,因为无法冲刷,只能建在院子里的一个小角落,且距离堂屋门比较远,相对也比较小一点。
张晓一边骑着车子,一边琢磨着二懒刚才的那些话,总觉得是有些道理,回想起那天抱着红叶的场景,他认为红叶对自己还是有点那个意思,另外,李维在信中也提到了俩人关系,还说的那么直白,像是亲眼见过似的。
既然帽子扣在了头上,那就戴上算完,以免将来后悔。
在酒精的作用下,张晓好像志在必得,今晚的红叶理所当然应该属于他。
他骑车来到红叶家门口,下车看外门半开着,便将自行车放在外面,自己悄悄溜进了院子。
事也凑巧,堂屋门也是半开着,这是刚才红叶上厕所打开的。
他慢慢走进去,将外衣脱掉,掀开小被子钻了进去。
春草翻了一个身,将一只腿搭在了张晓的身上。
红叶蹲在厕所里,肚子疼得厉害,满头冒着虚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老太太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好几天了,每晚盯梢很晚才回去,算是够辛苦的,今天也不离外,瞅着张晓进了院子,她悄悄跟了进去。
张晓啊,这是你保证的,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第二次,我就要敲断你的腿,从此与红叶不在往来,今天看就是你的“死期”。
擒贼擒王,捉奸在床。老太太想要抓个现行,便在屋门外停住脚。
张晓先是稳了稳心情,慢慢将春草的腿挪开。
春草喝点小酒,睡的那么死,她根本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张晓将她的身子摆正,慢慢压了上去。
春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吭叽到,“你不睡觉,趴我身上干嘛。”
张晓喝点酒,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想那么多,只顾着急地准备着下一个动作。
老太太一听倒感觉不对劲,她突然怔住,这声音好像不是红叶的,怎么有点像春草。
张晓将要退掉春草的内衣。
春草感觉不对,用手扯了扯,立马折起身,“红叶?”
张晓如同一盘凉水浇在了头上,这才反应过来不是红叶,立马跳下床想跑。
老太太顿感不对劲,扭转身也想抽身,没想到一头撞在了红叶怀里。
“娘,你不睡觉,站在这儿干吗?”
“闺女,我,我……”老太太看着眼前的红叶,紧张的结结巴巴,不知说啥好。
红叶推着老太太进了屋,一把打开灯。
老太太进到屋里,低着头一言不发。
张晓抱着衣服早藏到了另外一间屋里,屏住呼吸。
灯光刺激着春草的眼睛,她迷着眼抬头瞟了一眼红叶,红叶披着衣服,两眼直盯着老太太,像审犯人似的。
春草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看到现在的这幅场景又问到,“你们不睡觉,在这儿干啥呢?”
老太太知道张晓就躲在这屋里,但怕事情露馅,对自己也不好,就说晚上睡不着,出来转一转,正好发现红叶家外门没有锁就过来瞅瞅。
“春草,外门你没锁住?”红叶问。
“哎!忘了。”春草挠着头,迷迷瞪瞪来了一句。
红叶长叹一声,看来老太太对自己还是不放心,“娘,没啥事,你回去睡觉吧。”
红叶将老太太送到外门口,正准备锁门时,朦胧中瞅见一辆自行车放在外面,走过去看了看,“这不是张晓的车子吗,他怎么放在这儿了。”
老太太怕红叶察觉出什么,也不敢再吱声,更不敢再停留,于是倒腾着小快步溜了。
红叶将车子推到了院子里,锁住了外门,回到屋里。
春草问,“你刚才趴我身上干啥呢?”
“谁趴你身上呢?”红叶感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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