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看着情况,这书,定然是她早就想好了的。
“没错,确实是的。”苏清明白她的态度要摆正。
花辞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简直是不敢相信。
所以这个女子,跟她一样,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么。
花辞这时候忽然生出了他乡遇知己的感觉,而且她也看过这本小说,当初她念高中的时候,可经常熬夜,就是为了追读这本小说。
“不好意思恩人,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苏清先认了错。
“但,个中缘由我无法跟你细说,但之后我一定会找个理由跟你解释的。”苏清的态度很诚恳。
于絮现在还在场,她不能将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诉他,所以这件事情,她只期望她的恩人能先一笔带过,之后她在找机会解释。
花辞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听到各中缘由,她无法细说的时候,花辞忽然就明白,她也许要说的是什么了。
花辞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嗯,我明白,等明日我们找个时间,仔细细说一下其中缘由。”
“好,多谢花辞姑娘理解。”苏清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她的恩人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我方才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你还未回答我,现在能说了么。”
花辞现在特别想知道这个跟她有一样经历的女子姓名。
听着花辞这样令人迷惑的问题,苏清有些不知道,她的这个恩人的脑子到底是被劈坏了,还是没有劈坏。
“苏清。”她还是回到了花辞的问题。
苏清,倒是一个好名字。
“那,这位是?”花辞虽然没有直接指出来是谁,但在场的除了她和苏清外,也只有于絮了。
“这位是我的相公,于絮。”
花辞对上于絮的眼神,虽然从未接触过,但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男人,必定是有才学的那种才子。
因为他的身上,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的,都是学识渊博的气息,包括方才他虽没说话,但那一言一行中皆显出书生儒雅的气质。
加上这府邸的布局,和花辞对古代文化的了解,她心中显然已经明白了这人的身份。
“不知大人,官居几品。”花辞看向于絮。
“你是如何看出我是做官之人的?”
于絮起了兴致,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救命恩人,有一双他看不透深浅的眸子。
“很简单,这第一点,就是你们的府邸。”
“我方才跟着你们进这府邸的时候,就发现你们并非普通人家。”
“能住上这样房子的人,要么是商贾,要么就是官员。”
“而这第二点,是你们内里的摆置。”
“虽然你们的府邸本身的布局很是讲究,看起来很是富庶,但里面房间的摆设却十分普通。”
“综合这两点,你应该是官员,而且要么是刚来的做官的官员,要么就是清廉的小官。”
于絮听完,着实对这个花辞有些佩服?。
“恩人的观察能力甚佳。”于絮的话里带着对花辞的赞赏。
“那阁下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么。”花辞看着于絮,眼里带着笑意。
“七品小官,不足挂齿。”
“原来是知县大人。”花辞恍然大悟。
果然她方才的推论,是正确的。
“我瞧你方才一直没有说话,但眼底却带着愁容,按照你这个官职来说,虽然不是大官,但要管的事情着实很多。”
“那么,你所烦恼的定然是民政赋税问题吧。”
“恩人一介女流,倒是很懂官场之间的东西。”
“我这人最是讨厌女流之辈这种词,我若是天生喜欢这些,那我定然会仔细研究,无论我身份如何,谁又能奈我何。”
“就算是皇帝,也管不着我这爱学之心。”
“只是这世道,束缚住了你们口中的女流之辈,但这却束缚不住我,我的思想从根里,就与你们不同。”
花辞说完,似乎是觉着自己有些话多了,最后才堪堪住嘴,没再多说什么。
“方才说着说着,就说岔了,若是你还想说关于你遇到的问题,我也可以提提我的想法。”
“恩人的想法确实与常人不同,亦谦虽然有些不理解,但也无法否定你所代表的思想,方才是我说错话了。”
“至于我遇到的问题,其实这件事情说来也只是个小问题,但若是细细究来又是一个大问题。”
“怎么说。”
苏清听着花辞原先的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又觉着有些不妥,但她又想不通究竟是哪里不妥。
就连皇帝的妻子,这东离最尊贵的女子,都有那么一句:后宫不得干政。
从古至今,女子似乎从来都碰不得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