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就发现了站在魏然身旁的余祐微,大骇道:「你,你怎么回来了?」余祐微原本就是她献给白龙寨主代替自己的,如今余祐微出现在这里,那么她全家都要遭殃了。
余祐微看到阿芜也很惊讶,「阿芜?」她转头对身旁的魏然说道:「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魏然面无表情的看着慌张的阿芜,冷冷的道:「你如果不愿意嫁给残暴的白龙寨主,大可以逃走,可以离开,为什么要害无辜的人?」
这下余祐微更迷糊了,「白龙寨主……你不就是白龙寨主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然扶着余祐微坐下,蹲到了她的身前,柔声问道:「你相信我吗?」
余祐微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男人身上有一种对她来说无可取代的安全感,她怎么会不相信他呢?于是,她点了点头,握住了魏然的手。
魏然看着余祐微一无所知却能够不顾一切相信自己的样子,神色有些动容,他拍了拍余祐微的手,从她脖颈上解下那支木剑,「这是我出生时就戴在身上的东西,你这次出行前我把它给了你,这中间的深色痕迹,是我的血液,如果你遇到危险,呼喊我,我就会感应到。」
魏然恨恨的看了阿芜一眼,又继续说道:「是我疏忽了,没想到你遇到的危险能迷惑你的心智,让你无法呼救,都怪我。」说着,魏然口中念起了咒语,木剑也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红光,「看,这次你可以不用仅凭着直觉相信我了吧?」
说完,魏然站起身来,右手在身侧捻诀,缓缓逼近阿芜,「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微微,是你主动说,还是我来让你说?」
阿芜狠狠的盯着余祐微,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拥有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又美又强,还肯为她这样付出,凭什么她能得到这么多?可就算是心中不服,她也能看得清楚,形势比人强,人他们都带回来了,自己现在就是绝对的弱势,自己说清楚总比被逼着说要好得多。
于是,阿芜从他们到自己家中开始说起,详详细细的说到了此时余祐微回到自己的家,没有忽略任何一个细节,听得余祐微数次惊呼。
「这,有点夸张啊……」余祐微低头沉思着,阿芜的讲述虽然有些夸张,但十分合理。她的记忆随着阿芜的讲述似乎有些松动,自己第一次在白龙寨主家中醒来时,明明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是一名记者,来到苗疆出差。
对了!她的记忆当中还有同事的名字,余祐微的眼神滑过梁源的脸,不太确定的试着开口道:「梁源?」
这一声熟悉的称呼,让梁源激动起来,猛的上前抱住的余祐微,「妹子!你可算是想起哥了!哥没白疼你。」
梁源这动作太突然了,余祐微完全没有任何准备,一个没站稳差点径直向后跌倒,还好魏然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拉住了余祐微的手,这才避免了她摔个屁股墩儿的悲惨遭遇。
见自己的力气太大,梁源也有些不好意思,忙放开了余祐微,笑嘻嘻的说道:「激动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余祐微不自然的撩了下头发,「那个……其实我并没有想起来,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这个名字,我第一次在白龙寨主那里醒来的时候清清楚楚的记得一些信息,比如我是一个记者,跟一个名叫梁源的同事出差到苗疆。可是慢慢的这个记忆越来越模糊,现在想来,可能是他们在持续不断的加强蛊毒的效用。」
魏然并没有松开余祐微的手,反而是反手握紧,「没关系,我会去代你讨回公道,好好教训那些让你吃苦的人。」
话音才落,在一旁的阿芜肩膀一颤,她知道余祐微的所有遭遇都因自己而起,等魏然不需要再从自己身上得到任何信息,那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便可想而知。
可余祐微的关注点却并不在这上面,她涨红了脸,垂着头,长发遮住面颊,支支吾吾的开口问道:「那个……我想问一下,你是我什么人啊?你是,我男朋友吗?」
魏然一愣,梁源则立马竖起了耳朵,眼神暧昧的在二人脸上打转,如果不是不合时宜,他真想把这个时刻拍下来,他何德何能,能够见证这么劲爆的八卦。
梁源才下定决心,准备偷偷掏出手机,魏然已经做出了回应,「如果你愿意的话,那么我就是。」
「我当然愿意啊!」话说出口,余祐微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她能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心和小心翼翼的照顾保护,木剑吊坠上他滴的血,还有自己连中了蛊毒看到的人都是他,都让她相信这个男人是自己打心底肯定的,那必须要趁热打铁,把这个关系做实了。
魏然轻笑着,松开了余祐微的手,侧了侧身,坐到了她的正对面,伸出了右手,「你好,女朋友。」
余祐微一副女干计得逞的样子,正要伸出手,头上却传来一阵毫无预兆的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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