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她把身体里的气体凝聚在脚底,这样走起路来不但悄无声息,而且跑起路来,一般人也就只能看得清一个影子一闪而过,根本看不清人。
喜桂悄悄的潜出了医院,小心翼翼的避过了街上巡查的宪兵和伪警,来到了住了近两个月的小洋楼附近。此时,她的五感放开到极致,很快她发现在这栋小洋楼附近,有不少于二十个暗哨盯着。而小洋楼的阳台上,竟然放着一盆鲜艳欲滴有月月红。
喜桂的心里一硌登,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暗号不是罗森传达平安的信号吗?从隐藏在附近的那些人来看,罗森根本没有安全回来,那这是不是意味着家里的四个人,有人被抓,叛变了呢?如果不是自已的五感超人,这下可能就会上当了呢!喜桂庆幸的暗笑,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人。
而那些隐在暗处的宪兵和伪警,没有一丝感觉,不知道他们错过了一个多好的立功机会。放了那么久的饵,鱼终于游了过来,只不过是没有咬饵。
喜桂离开小洋楼远远的后,才思考现在该怎么办?要不去罗森那天晚上告诉她的地方,看能不能把那封差点让他丢掉命,同时让大家陷入困境的信送出去吧!
喜桂边想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小心的避开深夜巡查的人,因为她对武汉并不熟,如果不是她的那超强的观察力,而罗森说得也够详细,这个秘密联络地点,喜桂还真是难以找到。
不过既使这样,喜桂找到那地方也足足花了她三个钟头,看看天上的那一末曙光,天应该快要亮了。
喜桂悄悄的透过冥想力,把四周五百米范围都细细查探了一番,直到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可疑的人,这才悄悄的走到那栋小楼前,曲起中指,重敲三下再轻敲两下再重敲五下然后再轻敲三下。
敲完门后的喜桂静静的站在门外,但全身的警觉性却提到最高。很快,门里响起了一个有些苍老及犹疑的声音:“老家来人?”
“不是,山里来的!”喜桂轻声应道。
“老爷太太生病了?”门内的声音透着股欣喜。
“不是,但有急事!”喜桂的这句话才说话,那扇紧闭的房门猛的被人从里面拉开,她急忙闪身进了屋。
房里的人正想去亮灯,喜桂忙阻拦到,:“不用,开灯容易暴露形迹。”说完这话,她忙把那封信从小空间里移出来,然后当着那人的面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来递交到那人的手里,只说了句:“有人让我把一样东西送到这个地方!听说很重要,希望能尽快的送出去!”
喜桂交待完,没等对方再问什么,就开开门,闪身出了这栋楼,很快就隐入了黑暗中。这下喜桂没再耽搁,很快又回到了武汉医院的太平间,同样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闪身进入了空间。
一回到空间,喜桂把自已丢回到床上,闭上眼细细的想着今晚所看到的。那封信总算是按罗森的要求送了出去,希望送得不晚,还能起到做用。至于在以前住的小洋楼的阳台上看到月月红的事,喜桂知道,有人叛变了。
经过一路的分析,再加上和那三个人近二个月的相处,各人的性格,喜桂还是有所了解的,她很快就把罗森和张婶都踢出了叛变的可能性,那么最有可能被抓后叛变的人就是欧阳小花了。
这个世上,有几个如赵一蔓那样心性坚定的女人呢?别说女人,就是男人,可能也没有几个能和赵一蔓相比吧?喜桂在小空间里叹息着,因为一个晚上的奔波,最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罗森此时还不知道喜桂已经把信送了出去,还在那每天探听着她是不是被抓了。以前住的那栋小洋楼,他也去过,只不过是站得远远的,躲在隐蔽处看了很久,阳台上的那盆月月红也被他发现了,从那盆月月红来看,他猜测到喜桂应该还没有落入宪兵的手里,不然的话,阳台上的那盆月月红也就失去了摆放的意义。
喜桂却没再去关注罗森和欧阳小花的去向,她在空间里醒来后,捱到傍晚,又悄悄的闪身出了小空间,躲着人来到了周立民的房门前,用冥想看到房间里只有周立民一个人后,才轻轻的敲了敲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