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凌风忙解释道:“不是,师哥也是想你这妹妹的!”
杨素从外面端过一碗水来,直直道:“姑娘,这火啊刚刚熄灭掉了,烧水沏茶需些时间。我从这附近的井中打了碗井水,你可别介意,这地方残破,将就一下!”
许凝之一愣,点头道:“凉……凉水好,压压燥火!”接过这碗水喝着,却见窑洞内放着男女日常生活用品和衣物,便问:“你……你们……共处一室?”
李凌风正要解释,杨素笑道:“对啊!这有哥哥陪着,夜晚在这窑洞中,虽是破旧,却也温暖!”
许凝之脸色一变,道:“你们……你们……”
杨素又抢道:“孤男寡女有何不可,反正我未婚他未娶……”
许凝之噎住许久,忽然问道:“师哥,这地方貌似离四弟的家不远,不知道四师弟近来如何啊!”
李凌风和杨素互看一眼,道:“与吐蕃人斗争时,死了……”
“那他的包裹……”许凝之脱口而出,好似又说错了话似的,停了一下,道:“那他葬在何处,我想去祭拜一下!”
……
这几日,楼兰城内的百姓有些鸡犬不宁。原因是因为李璇儿的大嗓门。街头巷尾不时会响起:“张子明,你给我出来,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
白天不用说了,晚上也一样。这李璇儿似乎不用歇息似的,到处找张子明。
原来那日起来时,李璇儿发现自己失了身,而且自己正睡在张子明怀中,起身拔剑就要杀他。
张子明本想解释缘由,李璇儿却不给张子明机会。无奈之下,张子明只得一丝不挂飞了出去,再不见踪影。
而李璇儿日夜寻找,几乎将楼兰城翻了个遍!
而张子明一丝不挂从李璇儿房中逃出之事也在楼兰城中传开:采花大盗玷污巾帼!
李璇儿恨意丛生,失了贞洁落了笑柄,心想着先斩杀张子明再自行了断。
许平安倒是坦荡,说是不该请李璇儿喝酒,更不该鬼迷心窍让张子明护送她回客栈,这让张子明更是洗不清。
回到客栈,李璇儿悔恨难眠。却听屋外有人问:“小二,你这客栈是不是住了个天山女侠?”
“哟!是的是的!瞧面相,您几位是从中原来的吧?这天山女侠是您朋友?”
“哦!我只是打听一下!我们要住店!有个女侠在这,倒是安心些!”这声音粗犷宽宏,颇有豪气。
“好嘞!一共几位?小店还有四间上房!”
“八位!”
“那您看这……?”
“无妨,四间全要,给我们准备些吃的,我们长途赶路,甚是疲惫!”
“好嘞!我现在给你们带路,吃的这就准备着,稍后送来!”
……
深夜,旷艳红已经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尉迟峰在门外踱步,心里甚是着急,不时说道:“旷姑娘,你这身体稍弱,若再不吃东西,对自己也对腹中胎儿不好啊!”
旷眼红坐在床上,发着呆。这胎儿来的突然,让她失了魂,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想起两月前的遭遇,心想:这胎儿不知道是谁的?若是论空惹的,自己当自行了断!可若是五师哥的……
想到此处,忽然窗外黑影一闪!一道白光铺面而来,旷艳红抬手接住,原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白布,上头小字写着:“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是尚云风的字迹!
旷艳红当即飞身追了出去,不一会儿,竟追出了合阗城。
那人立在圆月当中,身材娇小,一头白发到了腰间。
“你不是师哥!”
“如此挂念情郎?”那声音轻柔温婉,是个女子声音,但旷艳红有些疑问,这满头白发的女子声音却似十八岁女孩儿。
“你……你怎有师哥手笔?”
那人猛地转过头来,白发之下,竟是如十八岁女子般靓丽的面孔,她猛然一笑,眼中竟发出一道血红的光来。
“你想不想见你师哥?”
旷艳红被这红光一惊,不禁想起师父常说起的一个人来——赤眼狐狸!
旷艳红怯怯道:“我……我想不想与你……与你有什么关系?”
那人微笑道:“你一定不知,你师哥与我有血缘之亲,我来看看她未来妻子,自是应该!”
“你……你是他……娘亲!”
那人微微一笑,这笑容很是妩媚。她道:“我说是或不是,也得看你信与不信。”接着她又问道:“你师父是不是在你们下山时分别交给你们每人一个包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