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正常。白素说:“你不要再打我了,我说,我说。”
猴子说:“好吧,你要是早这样何苦受这些罪呢?说吧。”
白素说:“你过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猴子把耳朵贴在了白素的嘴边上,说:“你说吧,我听着。”
白素缓了好半天的力气,猛然的一抬头,张开嘴一下子就咬住了猴子的耳朵,疼的猴子哇哇的怪叫。
猴子的人急忙过来,对白素又是一顿打,猴子挣脱来开白素的时候,大半个耳朵已经含在了白素的嘴里。
白素一张嘴,噗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了那半个耳朵,哈哈大笑,说:“猴子,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猴子一只手捂着耳朵,疼的在地上一个劲的蹦,嘴里不停的说着:“给我打,给我打,我就不信他是铜浇铁铸的,把他的指甲都拔了,都拔了。”
手下的人呼啦一下子都上来了,按手的按手,找工具的找工具。一个个狞笑着开始对白素下了毒手。
都说十指连心,一点都不假,那种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白素几度昏迷,可是醒了过来依旧是那一句话,我不知道。
猴子他们也都累了,再者也是无计可施了,就都退了出去。
房间里又恢复了短暂的宁静,身上的伤痛一阵阵的上来,白素疼的一个劲的哆嗦。
身体上的疼痛倒还好说,白素心里面一直惦记着林秀,不知道林秀怎么样了。白素现在心里早已经把自己豁出去了,可是林秀……白素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白素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杂乱的皮鞋声里高根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显得很特别,白素的心里一沉。
果然,进来的人里面有一个女人,是林秀。
白素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心说,完了。
每一个人都有软肋,无论他多么的坚强。有的人贪财,有的人好那口,有的人喜名,所以不存在一个完美的人,林秀被带进来以后,白素一下子就崩溃了。
猴子走到白素的面前说:“你是条汉子,我服了你了,那么下面我给你表演一个节目,我们两个人一起欣赏,你觉得怎么样?”
白素知道他要干什么,发疯一样骂着:“猴子,你他妈的不是人,你不是人,你连畜生都不陪做……”
猴子看了看白素说:“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不要丢了夫人又折兵啊,那样可就没意思了。”
白素的心里面把抓揉肠一般,一面是自己心爱的人,一面是自己的承诺。
都说两次详情取其轻,可是谁能告诉自己那一边可以放下,哪一边可以失去呢。
白素痛苦的摇着脑袋,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感袭来,白素真想一下子就死了,这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猴子见白素还是不说,就朝着那几个人挥了挥手。那几个人早就等不及了,充上去开始撕扯林秀的衣服。
林秀拼命的反抗着,可是哪里是这些个人的对手,身上的衣服最后都变成了碎片,许多双肮脏的爪子在林秀白嫩的身体上乱摸着。
有一个人还按住了林秀的头,不知道给灌进了什么东西。
林秀痛苦的挣扎着,骂道:“你们这些畜生,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白素痛苦的转过了头,可是被猴子硬生生的用手把头又拧了过来。
猴子笑着说:“看看,还有更加过瘾的节目,你要是现在说还来的及。”
白素骂:“艹尼玛的,你不得好死,你们会遭报应的。”
当一个男人的东西进入到林秀身体里的时候,林秀绝望了,泪水,咒骂已经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可是随着那些男人不停的运动,林秀的脸上渐渐的升起了潮红。
骂的声音也渐渐的变弱了,最后取而代之的是娇弱的喘息,舒畅的叫喊。
白素不知道是该原谅还是该怨恨,因为白素也不知道是身体主导着灵魂,还是灵魂主导着**。
白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可是耳朵里却躲不开那种诱人的呼喊,来自高高的云朵之上的呼喊与喘息。
一种负罪之感深深的嵌在了白素的心里,白素想,看来这一辈子我都是要注定欠着林秀的了。
猴子看着那几个人在林秀的身体上尽情的驰骋,就问白素说:“你看怎么样,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白素说:“我艹你妈的,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为今天所做的事情后悔。”
猴子笑了笑,说:“你有种,这都不说,既然如此,留你在这里也没有用,你老婆倒是有用,这样吧,便宜你了,给你做个手术,做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猴子说着,就招呼人说:“把他的脚筋挑了,然后放他走吧,他老婆留在这里做人质,他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回来。”
说完,那几个手下,提上了裤子,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奔着白素过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