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感觉头上重重的挨了一下。不太重,凌芸心想可能是警告吧,再说可能还会挨打,算了,不说了。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下了,凌芸的头套被人摘了下来,手铐也被打开了。
凌芸用手揉了揉眼睛,一下子惊叫了起来,说:“怎么是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刚才是谁打了我。”
紫萧看了一眼凌芸说:“闭嘴,鬼叫唤什么,再叫还打。”说着又举起了手。
凌芸抱住脑袋,说:“我不吵了,不吵了,你们说怎么回事吧。”
看着满身是伤的凌芸,冰玉和紫萧两个人是又心疼又生气。
冰玉看了看凌芸说:“你这张惹祸的嘴还不老实,什么都别问了,你就记住了,你什么都没干。赶紧的滚蛋回家,让小崽子给你上药,养伤吧,这几天不用过来上班了。”
凌芸看着冰玉真的发脾气了,就笑嘻嘻的说:“两位,大恩不言谢啊,改天请你们吃饭,吃饭。”说着打开了车门,一溜烟的回自己家了。看着凌芸远去的背影,两个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说好险,好险。
上了楼,紫萧打电话给猎豹,说:“怎么样,你能交代的过去吗?”
猎豹说:“没事,有什么交代不过去的。你看第二天的报纸就好了。”
李清月自从知道有人出面承认血洗猴子别墅的那一刻起,他一直在关注着各方面的消息。
这天早晨刚刚起来,打开电视就看见电视新闻频道真在播出新闻,题目是:网上吹牛锒铛入狱,悔恨不以今日释放。说的正是凌芸的事情。
李清月平时很少生气,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控制住。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茶几,上面的杯子,还有果盘全都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顿乱响。
保姆正在厨房里做早餐,听见响声老远的跑过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跑到客厅,就看见李清月指着他的鼻子吼道:“滚 ,滚,滚。”
这时保镖也进了来,看到如此状况吓得大气没敢出,就溜到了一边。
李清月在客厅里不停的跺着步子,嘴里不停的在骂:“他妈的,一帮废物,一群饭桶,饭桶。”
骂完了,李清月拿起了电话,播了一个号码,说:“王副省长,电视上的新闻您看了吗?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线索,可是……”
那边传来了王副省长有些慵懒的声音,夹杂着一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埋怨声:“谁啊,这么早真是讨厌。”
这时有传来王副省长的说话声:“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就不要再追了,你也知道你的手下都干过些什么,另外我告诉你,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得罪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李清月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心说,这老王八蛋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人是我得罪不起的。他这话里有话啊。这么说我那些人难道真的是那个叫凌芸的女人杀的。
李清月百思不得其解,正在闹心的时候,王平打开了电话,说:“大哥,凌芸被无罪释放了,你觉得这件事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李清月说:“我也正在想这件事,可是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王平说:“大哥,你看这件事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就是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给凌芸撑腰,要不然她牵扯进这么大的案子里面怎么就能轻易的说出来就出来呢。”
李清月摇了摇头说:“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据说凌芸在里面被打的是遍体鳞伤,你要说她有背景,那还能遭这样的罪吗。听说那伤口可不是假的,有的地方可是都露了骨头。”
王平不说话了,因为这件事他还真的不知道。
李清月又说:“现在看不透那么我们就等,等到落潮的时候我们再伸手。总有落潮的时候。到时候我们再出这口气也不迟。”
王平想了想,说:“也只能这么办了。
说来也奇怪,从这以后,原本被吵的沸沸扬扬的事情从此就销声匿迹了,无论是媒体,还是网络,关于这件案子的任何消息都没有了。老百姓都在暗自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凌芸的伤这些日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紫萧就身体不适和公司请了假,把单位的一些事情都交给了贾桥。
偷偷的带着白素和林秀离开了这里,去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就连冰玉紫萧都没有告诉。
在北方的一个小县城里,猎豹站在一个叫世纪大酒店的门前,后面的彩虹门非常的显眼,可是上面却没有新郎新娘的名字。
地上的鞭炮摆出去了老远,清一色的盒装礼炮。
地面上五万响的大地红摆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形,中间是清一色的红玫瑰。
看样子不知道是谁家正在准备举办婚礼,猎豹看了看手表,心想,差不多了,人该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