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叹了口气回答道:“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们都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说这么无趣的话还搞笑。我们在那群黑衣人的手里。”我能感觉到她的语气颇为无奈。
但此时我也没什么心思去管她的语气,满脑子中都回荡着她这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越想越是惊异与恐惧。我方才明明是和笑山在一起,拼尽全力的躲避着那凶戾鬼物的追杀,可为什么昏迷醒来却又回到了几月之前和李迅逃亡的时间,而且还被那群神秘的黑衣人抓到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交错的时间线,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这根本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用诡异两个字可以解释清楚的,我的心中此刻充满了畏惧,这种对于未知的存在的深深畏惧比单纯的恐惧更让人绝望。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你别吓我!”李迅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摸了摸,随后又抓住我的双肩猛力的摇了摇,声音中满是惊惶。我能感觉到她似乎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只能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没事。”深深吸了口气后,我平静的说道。而后在李迅惊惶的目光之中,开始打量起此刻我们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个狭小密闭的房间,有一扇小小的窗户,从外面透过来一缕白光,看起来应该不是阳光。但房屋里的摆设感觉并不是一个专门的囚室,反而像是一件小客房,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小方桌,旁边两个木质的凳子,两张单人床,甚至在窗边还摆放着一盆小小的花,显然不是囚禁所用的屋子。
说实话,我并不太清楚目前我们的处境,毕竟我的记忆停留在了那天被黑衣人追杀逃亡的途中陷入了一个坑中的昏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从而导致了我们如今的处境,我却是一无所知。
而李迅在惊诧的眼光之中将之后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之后,我内心的惊疑却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她所说的事实之中没有丝毫的破绽,可就是因为这样完美无瑕的解释却让我发自内心深深的感到怀疑,她所说的故事太过简单了,仿佛就是顺着我记忆中场景的一个后续,完全没有跌宕起伏,和我的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而从她的讲述之中,我们被软禁在此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他们似乎完全没有处置我们的意思,这和当初他们几乎全体动员来搜索追寻我们的举动大相径庭,如果他们只是为了囚禁我们,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于情于理这样的软禁都有些说不过去,毕竟当初是我一手破坏了他们的神秘祭祀,甚至还间接导致他们中的一个同伴死亡,以我对他们的观察来看,这应该是一个神秘隐世的氏族,虽然无比的奇怪,但肯定是无比团结的。
我带着惊疑的眼神紧紧盯住李迅,试图在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什么破绽,可她的眼神也是无比的平静,几乎让我相信了她方才的话。
可就在此时,房屋的门缓缓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