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觉得自己有点抑郁症的趋势了,好歹是个堂堂男子汉,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女人呢?那白衣的女子只寥寥一句话,就让城头守军士气大振,一个个站得笔直,这个冬天似乎都提早结束了。
相比之下,这位未来的皇后倒是心情大好,在城上来回溜达,所过之处,人人情绪饱满,斗志昂扬,颇有点阅兵的意思。这番情景放在眼里,红杏不禁开始琢磨赌博这种恶劣的游戏是不是打军营里面流传出去的。
这时,懒洋洋的马蹄声踏响在城上,一个懒洋洋的银女子驾了马无精打采地过来了。
红杏楞了一下,心里犯起嘀咕,他知道这妹子一旦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就是这副德行。他笑着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白月月跳下马来,有点无奈地说:“有两个消息……”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岑岑走上前笑着问她。在被绿荷召入宫中时,多亏这位五公主陪着她,帮她挡了不少麻烦,她在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五公主的。现在看到这公主颓丧的样子,当然也就关心起来。
“不是,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
“……”
红杏笑了笑,如今东洲动荡,再坏也不过是西洲人杀进来而已,可看妹子那个有气无力的样子又有点担心地说道:“那先说坏消息吧。”
这五公主愤愤了表情,“那个叫无语的人走了,和那个叫幽岚的人一起走的。”
红杏稍稍暗了一下面色,吐口气,“这也算不上坏消息,我也不想他们卷进战争来,万一他又在战场上狂可没人制得住他。”
白月月突然恼怒起来,瞪起眼睛,“他都没和我说一声就走了啊,我可是要抓他来当驸马的说。”
岑岑忍了笑去牵她的手,“抓不了的,他爱的就是幽岚了,你抓了他回来,只能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哦。”
“能得到人就行!”
“……”
然后这五公主忽然怒道:“最可恶就是我去追他的时候被那个叫林婵的给挡住了,那个丫头居然敢跟我说不许欺负她嫂子,否则要我好看,真是反了,在我的地头上还敢跟我嚣张。”
岑岑立刻紧张起来,“你们没动手吧?”
白月月更是恼火,声音也更大了,“我打输了!”
“……”
红杏实在是挂不住脸,揪着她的脸过来,“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用?打不过人家还这么大声?都被人听去了,我这脸都给你丢光了。”
“哎呀,疼啊疼啊,松手啦。”白月月揉着脸,“那你给我想个办法来,怎么也得把那个无语弄回来。”
红杏“哼”了一声没理她,岑岑揽着她肩头,“不是我们不帮你,你要知道抓他回来容易,得罪他那个后台可就麻烦了。”
“后台?谁这么本事?能有比皇室更大的后台吗?”
“你该知道‘天行骑士’鬼魅罗刹吧?”
“这老头还没死?”
“……这个无语就是他徒弟了。还有昨天出现的那个金女人,这个无语是他奴隶。”
“哈?那个骑士老头就不说了,这个金女人又是什么来路?”
“她是一个怪物,她是冰原北洲的幕后黑手,而且西洲和南洲都欠着她天文数字一样的债,就是你哥也欠着她几十年的债哩。”
“……我就说么,怪不得能长成祸国殃民的样子来,原来是个怪物……”
“小声点啊,万一被她听到就糟了。”
红杏看着她们窃窃私语的捣乱样子实在是没辙了,转移话题去问妹子,“还有一个更坏的消息呢?”
白月月这才严肃起来,“昨天大哥回来的时候,天城关已经失守了,被西洲军占领。消息是刚才传到的。”
红杏当即楞住。这消息简直就是石破天惊,心底陡然翻起滔天巨浪,直要把他卷到大海最深处碾成粉碎,比北风更加冰冷的寒意冲进脑海,一时间竟不能思索,
岑岑惶恐上前,这红甲男子双瞳无光,踉跄着竟是朝了城头走过去。她急得大叫起来,“红杏!你干什么?”
白月月二话不说,蹦上前照着兄长就是两个耳光,声音清脆无比。
岑岑睁大了一对剪水秋瞳盯着白月月时,红杏一震止步,双手捶在城头上,重重喘息。
“天城关乃天京城门户,叔叔们不是留了四万守军吗?怎么会陷落的?”
白月月低声道:“叔叔们手下那些将领有几个派的上用场?何况西洲军是趁夜攻城的,事前谁也没现西洲军的影子。”
“月光说西洲刚刚占领解甲关的,短短几天就能杀到相隔千里的天城关?”红杏深皱着眉头,脑筋飞转动起来,排除无数可能性,最后得出的结论让自己大惊失色,“带兵领是不是豪鬼?卡卡罗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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