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懂。家里的大人都有!”他压低了声音玩笑着道,“这些可都是我们状元书局卖的最好的书!比那些圣贤书还好呢!”
顾烟寒的嘴角抽了抽,觉得老板是在扯淡。
老板怕她不信,又道:“真的,你别不信!经史子集只有要考功名的读书人才看得懂。咱们这些书呢,都是些画儿,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得懂!试问公子,这世道是读书人多呢?还是不识字的人多呢?”
自然是不识字的多。
一道灵光忽然在顾烟寒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问老板:“你们这些书都是谁画的?”
胖的跟着只招财猫一样的老板笑的比她还要神秘:“公子,这属于独门秘方,我可不能告诉你!万一你来挖墙脚怎么办?”
“那你们是跟画画的人怎么分红的?”顾烟寒又问。
老板思索了一番,见顾烟寒穿着气度不凡,不像是普通的商贾,有心结交,便如实道:“这个要分情况。若是新人,则直接给润笔费。若是出了名,除了润笔费外,还有格外的分红。分红多少,因人而定。”
“那一般润笔费给多少?”顾烟寒问。
老板伸出两个手指:“二两。”
“加上分红呢?”
“这个就不定了……”
“一个月有一百两没有?”
“若是分成高些是有的!”
煮酒看到顾烟寒从书店里笑眯眯出来的时候,很奇怪。以前见王妃逛首饰店和胭脂铺都没这么高兴过。
等到顾烟寒回府后,煮酒又特地返回了状元书局,然而一无所获。
席慕远回来之时,就看到顾烟寒坐桌边涂涂画画着什么。他想要上前看看,还没靠近,顾烟寒就猛地用东西遮住了。
“王爷,非礼勿视!”
席慕远挑眉:“你浑身上下本王都瞧过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顾烟寒原本就有些潮红的脸这下更红了,狠狠瞪了眼席慕远:“不准看就是不准看!不然我生气的!”
席慕远又扫了眼,不屑的转过头去。左右顾烟寒拿的是本空白书籍,不会是给谁写信,他就放心了。估摸着顾烟寒是在写什么诗词,女儿家做些闺中词也是正常的。不看就不看。
席慕远去沐浴,出来之时,顾烟寒已经将东西收好。
连着几日,顾烟寒都是这般。席慕远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王妃,你要是做不出诗词,本王也是可以指导你的。”
顾烟寒一笑:“没想到王爷还是个才子呢?”
“才子称不上,学问比你多而已。”席慕远故作谦虚。
两个人玩闹了一会儿,顾烟寒翌日去状元书局交稿。老板很爽快的给了二两银子的润笔费。
顾烟寒将银子收好,玩味的盯着老板手里的原稿:“老板,我的分红可别忘了。不然,我不仅拆你的店、你的房,你家祖坟都得去问候一下。”
她笑的灿烂,语气也平淡。可烈日下,老板愣是被这恶毒的话语激起一身冷汗,连忙压下自己那点小心思笑道:“公子多心了,我们书局是良心书局!绝不会做这种事!公子放心,月底若是有了分红,只要您来取,我二话不说铁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