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受用?”
“又不是我们的孩子。”
顾烟寒觉得这个男人薄情起来是真薄情:“王爷还记得诗诗第一次喊爹爹时候的感觉吗?”
席慕远侧头想了想,道:“有点惊讶吧,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王爷不喜欢小孩子?”顾烟寒诧异。
席慕远将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本王没想过这个问题。”
顾烟寒一把拍掉他的手:“那王爷之前还为孩子的事情与我闹?你自己都不喜欢孩子。”
席慕远无奈,只能隔着衣服抱住她:“咱们的孩子,不一样。”
顾烟寒呵呵他两声:“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新婚那几日王爷还吩咐给我准备避子汤吧?这几日忘记了,我提醒你一声。”
“本王那时中毒,怕影响孩子。”席慕远试探性的再次往顾烟寒衣襟里探去。
顾烟寒却是一愣。
怪不得后来就不给她避子汤了呢……
细密的吻从耳鬓传来,顾烟寒想要躲,奈何身子不给力,只能任由席慕远取之予之。
一个好好的午觉愣是被席慕远搅了个天翻地覆,顾烟寒捂着腰直骂这个白日宣淫的禽兽。
趁着席慕远去见幕僚之时想,顾烟寒叫来夏至:“让你打听到的事有消息了吗?”
夏至摇头:“府里谁也不知道诗诗姑娘的生母是谁。派去庄上的人也只知道诗诗姑娘是王爷两年前送去的。”
两年前就是常雅容还活着的时候……
难道会是她?
不,如果是她的话,府里肯定会有消息。
难道是常雅容在漠北生下的,所以府里才不知道?
顾烟寒越想越觉得可能,让夏至与颜夏将自己从木桶里抱了出去。正在梳妆,褚妈妈慌慌张张的来了:“王妃,可是奴婢做的有什么不好的?王爷怎么好端端的要将奴婢换掉?”
“你怎么教诗诗规矩的?”顾烟寒问。席慕远下午那句话,显然是暗指诗诗没规矩。王妃的床,岂是说睡就睡的?
褚妈妈为难:“奴婢就跟家里小时候教小姐们一样……奴婢真的没有藏私……”
“那诗诗学的如何?”因为心里有疙瘩,顾烟寒对此过问的并不多。她本着不让诗诗被欺负,吃穿不苛待,剩余的全由席慕远负责。
褚妈妈有些为难,见屋子里都是自己人,才低声道:“王妃,奴婢是跟着您从国公府出来的,心自然是向着您的。奴婢说句逾越的话,诗诗小姐看着还是个孩子,但恐怕……”她说着压低了声音,附到顾烟寒耳边,“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顾烟寒挑眉:“议论主子你可知是什么罪过?”
褚妈妈忙轻扇了自己一巴掌:“是奴婢多嘴了,王妃恕罪!”
她偷瞄顾烟寒,见她并没有动怒的模样,轻声又道,“奴婢按着您吩咐的教诗诗小姐规矩。她愿意学就多教些,她若是不愿意学,您也说了咱不能勉强。可您知道自打奴婢去了,诗诗小姐都在做什么吗?”
顾烟寒瞄了眼她,褚妈妈会意的继续道:“她在学您,您穿湖蓝色的衣裳,她也想要做件湖蓝色的。您要你管银箸,她也想要……还跟奴婢四下打听您与王爷的事。您放心,奴婢嘴巴很严实!一个字都没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