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重要的家书,自然是要妥善收好。”席慕远郑重其事。他想顾烟寒的时候,就会这样将顾烟寒的信反反复复看上好几遍。
见他将家书依次翻过,顾烟寒有些疑惑:“诗诗也给你写了一封,怎么没她的?”
“她又不是你。”席慕远不以为意,“本王哪里有空看别人的信。”
他居然没看……
顾烟寒心里又惊又喜,睡意顿时也少了不少。
席慕远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将家书重新放入暗格中收好。轻嗅顾烟寒身上传来的清香,忍不住吻上:“王妃越来越香了……”像是腊梅香。
顾烟寒一笑:“又贫嘴!”
席慕远留恋的吻着她,正要再接再厉,顾烟寒蓦然道:“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嗯?”
“我将诗诗送去庄上,并不仅仅是因为上次在信里跟你说的那些原因。还有一件事,我怕影响你作战就没说。诗诗把时先生和兰嬷嬷都气走了。”
席慕远小时候和太子等人一起读书,因都是身份贵重的王公子弟,不免骄纵与顽皮,也气走过好几个大学士,对此没放在心上。
“她是个女孩子,没指望她文武双全。既不爱读书也不爱规矩,那就算了。能识字明事理就成。往后与她找一户好人家,我们多备些嫁妆便是。”
顾烟寒撇嘴:“在王爷眼里,女人就一定要嫁人吗?”
“不是吗?”席慕远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
“难道不能单过吗?到了平均成婚年龄就要成婚,到了平均寿命是不是就要去死?”
“诡辩。”席慕远重重亲了顾烟寒一下,又想起太祖之事,“她若往后不想成婚,那也随她。给她置办些家业,单立个女户也成。”左右有王府做靠山,等闲也不敢去找诗诗麻烦。
顾烟寒的心里忽然有些小小的嫉妒:“王爷,诗诗有你这么个爹爹可真好。”
席慕远反问:“王妃有本王这么个丈夫,难道就不好么?”
“自己都没生,白捡一个女儿,能不好么?”顾烟寒揶揄。
席慕远挑眉:“那本王就努力让王妃怀上。”说罢,他再次压上顾烟寒。
两人白日宣淫,晚膳前洗漱干净后,早早的上床去睡了。
半夜,顾烟寒忽然觉得难受的紧,像是有什么掐住她的咽喉一般。
她在床上拼命的挣扎,席慕远被惊醒,连忙点灯:“烟儿怎么了?”
顾烟寒说不出话,只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撕裂疼痛从心口涌出,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要将浑身的骨骼都消融一般。
老王妃的话蓦然在她耳中响起:“若是不服,销魂蚀骨的滋味,你自己体会。”
糟糕!今天是十五!见到席慕远后太高兴,顾烟寒忘记服解药了!
她挣扎着想要去找挂在脖子里的腊梅木盒,却摸了个空。她的心骤然一沉,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过解药盒子!
席慕远见她摸索着什么,长长的指甲在身上划出血痕,不由得心疼的握住她的手:“你要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