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皇后面色微变,很快不吭声。
皇帝略有疑虑的瞥了她一眼,问安西伯:“那人现在何处?”
“就在神武门外!”安西伯朗声道。
“宣。”
很快便有小太监引着一苗族打扮的年轻人进来。那人肤色黝黑,眼神暗淡,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打击一般。
皇帝问:“你会画什么图?”
苗人抬头望向皇帝,嘴巴微张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能发出声音,只能手舞足蹈,想要表达什么。
安西伯一脸痛心的站出来:“启禀皇上,此人名为阿诺,与前两日被人毒哑了嗓子。”
皇帝诧异:“谁做的!”
“臣不知,但一同被毒哑的还有臣命去照顾他的小厮。只不过他被毒哑前,将一切都告诉了臣。”安西伯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来一方丝帕,“这是臣当日让他所画麒麟图,还请皇上过目。”
汤富贵下来将丝帕递给皇帝。
皇帝看完脸色微变:“给洛北王看看。”
丝帕上画的是两只麒麟相斗,虽然不是与席慕远背上的一模一样,但能看出来个轮廓。
安西伯道:“阿诺还是新手,画技不足,且当初只是看了个大概,因此临摹的不甚清晰,还望皇上谅解。”
席慕远不置可否的将丝帕递还。
皇帝问:“洛北王,你有什么想说?”
“本王没什么可说。倒是这副画想说明什么?说本王假冒皇长子吗?本王可一直都说自己不是。”席慕远感觉自己和他们是在两个世界。
这些人一个个脑子里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总感觉他要去跟他们抢东西。放屁!他有老婆孩子就够了,要那些垃圾干什么?
安西伯脸色微白。
倒是皇帝,那刚被勾起来的猜忌心,这一下子又疑惑起来。
可张贵妃不这么想:“万一王爷是欲情故纵呢?”
“本王就是欲情故纵又如何?”席慕远反问。
张贵妃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从未见过这般嚣张之人!
席慕远瞥过陆篱:“陆大人怎么看?”
陆篱不紧不慢的将丝帕放下:“这不是我背上的麒麟图。反倒和王爷身上的像。”
席慕远看向皇帝:“皇上,请给他笔墨,让他再画一回。”
安西伯连忙阻止:“洛北王是不相信老臣吗?”
“不行么?”席慕远反问。
皇帝吩咐汤富贵再去准备笔墨。
苗人阿诺虽然听不懂汉话,但汤富贵连比带划指着手上那副丝帕麒麟图,阿诺还是明白过来。
他捡起一旁万年青盆栽中的鹅卵石,以石代笔在纸上涂染起来。
陆篱的脸色逐渐苍白。
没多久,又一副麒麟图展现在图上。不同于安西伯那副,这次的麒麟图上只有一只麒麟。而且,与陆篱背上的麒麟图异常相似。
顾烟寒诧异。
席慕远玩味的看向安西伯:“安西伯,这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